林清河感觉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全身疼痛乏力。
她睁开眼见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五官吓得连忙推开面前的人。
被推开的人撞到身后的茶几边角发出轻微吃痛声。
王富贵痛的咬牙:“你干嘛啊?”
林清河眼神有些呆滞,看着面前围了这么些人,有些惊讶。
黄皮子从旁边挤进来,拉着林清河的裤脚就哭。
黄皮子:“傻啦傻啦,师父真变傻了,不知道师父身上的灵气还有没?”
说着就要扒拉着往林清河的脸上凑。
但是还没靠近林清河的头顶,就被林清河一巴掌扇开。
陈温和皱眉看着林清河,缓缓说出:“你醒了?”
林清河挠头:“我怎么在这?我不是在睡觉吗?”
陈温和:“你梦游了。”
林清河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好像就从小到大都没有梦游的情况。
她看到王富贵手里拿着的玉坠,是一枚小小的精致的鱼头,心下一沉。
林清河感觉到右眼有股暖流回流,她轻轻闭上右眼,再睁开时,就发现那鱼头坠竟然散发出浓浓的黑气,而且好像有股魔力,她越看越要把她往里吸引。
王富贵将鱼头坠攥在手心,不悦:“干嘛?这东西那么吸引你吗?”
林清河回过神,又看到陈温和脚边的黄符模样,心中才明了一切。
林清河讥笑:“怪不得一直没发现有问题,原来是这样。”
王富贵:“喂,清河,你到底咋了?”
黄皮子:“师父好像没事了?”
林清河说:“我没梦游的印象了,但是刚刚梦到自己跟一个老婆婆讨水喝。”
林清河小时候是那种经常做梦的体质,后来老曹将她的天眼封住之后,就不怎么做梦了。
陈温和疑惑:“除了做梦,其他感觉都没有?”
林清河迟疑一下,摇摇头。
片刻她又启齿:“我梦到的那个老婆婆跟昨天压床的老婆婆好像是同一个人。”
梦中的老婆婆面容慈祥,其实不是林清河想要喝水,而是那个老婆婆好心的强行的要给林清河水喝。
但是仔细想来,今天梦中的婆婆跟昨天鬼压床的婆婆细看下长的很像。
王富贵听了疑惑自语:“这是什么意思?”
黄皮子:“师父,这是有备而来?不会也是看上你的灵气了吧?”
陈温和赞同:“有道理。”
林清河秀眉微皱,她盯着地面的符纸出神。
王富贵捡起地上的符纸,将其重新包裹在手心的鱼头坠上。
王富贵不经意说:“你还别说,这坠子也是鱼形的,跟麦女士家小孩身上的好像还是一对呢?”
林清河抬头看他说:“何止是一对,这鱼形坠跟白苗的,跟我们公园看到的那个猴头人的都是一模一样的。”
说完,林清河也不顾众人谨慎的目光,自顾嘲笑。
陈温和:“别有用心。”
黄皮子:“阴谋?”
林清河:“将计就计吧。”
王富贵:“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