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种花是用特殊血和她的灵力种植而成,她的血滴是花种?
小姑娘笑眯眯的转身对他说:“黑衣服哥哥,谢谢你啊。”
就在这时,小哥眼前开始渐渐模糊,红光一闪。
再次睁开眼,自己已经回到小丫头身边,她还在熟睡,眉心的小花已经不再闪光。自己的手里还攥着小姑娘的银发簪,刚才的事是真实发生的。突然想起了黑本子,本子上的虫虫字有一句“紫藤花开,紫藤花下,初见,花开。”原来是这个意思。
之后一段时间,小哥时不时的就盯着我看,可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问他他也不说,不过他好像不像前些天那样死气沉沉的了,应该算是好事,对,就是这样。
玩了些日子吴邪已经回了杭州,杭州的天气还是非常的寒冷,铺子里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刚一回来的吴邪一脸疲惫,王盟还以为是来店里的顾客,第一时间都没认出来是他,吴邪当时无奈的只能苦笑。
跟朋友们探讨的结论使吴邪心神不宁,真不知道考古队的这件事,三叔到底是有意隐瞒还是无心之失。
之后几天,吴邪天天待在铺子里,和临铺的老板下棋,闲聊天,
渐渐的想的少了,心也宽多了。
自从跟三叔分开,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胖子来找过他几次,托他处理东西。
吴邪对他说:“唉,我说你这胖子钱也挥霍的太快了吧。”
胖子说:“那哪是挥霍啊,我那是置办产业,那什么这不是跟潘家园弄了个铺子嘛,手头就没剩下多少了。”
胖子好几次带着几个一嘴京腔儿的主顾来,匀了不少货,想必这局面是打开了,看样子也是赚了不少。
这一天,吴邪正给隔壁的老板杀得剩下一对马,还咬牙不认输准备坚持到晚饭赖掉这一局,就听到有人一路骂着人过来,抬头一看,竟然又是胖子,这家伙生意也太好了。
隔壁老板和胖子做过生意,敲诈了他不少,一看到胖子过来拔腿就开溜了,吴邪心里一乐,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庆幸不用输钱了,一边就问他发什么火。
看着胖子骂骂咧咧,带着两只瓷瓶过来杭州,结果半路在火车上碎了一只,又没法找人赔,这会正生闷气。
吴邪一看就笑奚落他:“你说你,放着飞机不坐,挤什么火车,这不是脑子进水吗。”
胖子骂道:“你懂个屁啊,现在上飞机严着呢,咱在潘家园也算是个人物,人家雷子都重点照顾。这几年BJ国际盛会太多,现在几天一扫荡,老子有个铺子还照样天天来磨叽,生意没法做,这不,不得已,才南下发展,江南重商,钱放得住。不过你们杭州的女人也太凶了,你胖爷我在火车上难得挑个话头解解闷儿,丫上来就给爷甩了个嘴巴子,他娘的!老子的货都给砸碎了,哪个孙子说的江南女子是水做的,这不坑我吗,我看就是镪水。”
吴邪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就你那嘴,你都说什么了?”
胖子还是愤愤不平的,他跟吴邪念叨着说道:“嗨,就是我一上火车,看见一女孩长得瘦不拉叽的,那浓妆画的,抹嗤的那样,小脸跟刷大白墙打腻子似的,呵!那大红嘴跟吃了死耗子似的,那嘴里还叨咕叨咕埋怨车里味难闻,说车厢里不干净。”
吴邪没忍住插了个嘴:“是你那大脚丫子味吧。证明是你的脚丫子太臭了。”
胖子瞪他一眼:“我去你妈的!谁臭,谁脏!老子反正听着就窝火,当时也是太无聊了,就磕碜她,说啊,大妹子,您看您长得太漂亮,怎么就这么瘦呢,您看您那两裤管儿,风吹裤裆吊灯笼,里面装两螺旋桨,他娘的放个屁都能风力发电了。”胖子一边说一边眉飞色舞的比划着,然后跟着就嗽了下嗓子继续说:“这不说完,就给人扇了一个嘴巴。”
听完吴邪再也绷不住了“噗嗤”就乐了,对他说:“人家不拉你去派出所算不错了,唉,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做流氓罪,你已经涉嫌了。”
胖子还咧嘴说:“就那长相,哎呦喂,说我流氓她,那得是多瞎,雷子绝对都不能信呐,我绝对是受害者。”
吴邪笑眯眯的对他说:“以后直接发快递不就行了,又快又方便,还省的自己跑。要不你干脆自己投点儿小钱,开个快递公司吧,多接点单子,这物流一跑起来,一站一站,一车上送几件明器还不是小菜一碟儿的事。”
胖子一听这么复杂的事就开始一头雾水,皱着眉似乎也没听太明白继续说道:“说起赚钱,不是你胖爷我贱,这几个月我也真待得腻烦,你说他娘的钱赚过来吧,就这么花多没意思啊,咱们这帮人,还得干那事儿,对吧,这才是人生的真谛。对了,你那三爷最近还夹不夹喇嘛,怎么没什么消息?”
吴邪唉声叹气的说:“我有功夫没怎么联系他了,我总觉得那件事之后,我和三叔之间有了隔阂,他不敢见我,我也不敢见他,好不容易偶然见了一次,也没什么话说。”
胖子对着不是很在意接着说自己的:“要还有好玩的事儿,匀我一个,这几个月骨头都痒了。”
吴邪拍拍他说:“你这胖子秉性还真是怪,要说大钱你也见过,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胖子一翻愣眼对他道:“那是你不懂,一山还有一山高,潘家园豪客海了去了,一个个都他娘的是隐形富豪,好东西都搁家里头压着砖头呢,这叫人比人气死人啊,都说人活一口气,有钱了这不就想着更有钱嘛!”
吴邪哈哈大笑:“成,你说的这是大实话。”
正说着,打铺子外突然探头进来一个人,抬脸就笑,问道:“老板,做不做生意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