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空调小,给冷风那么一吹,人打了激灵,一看,原来是济南海叔手下那小姑娘,是海叔的亲戚,十七岁的女孩叫秦海婷,已经是古玩界的老手了。
吴邪看她冷的直打牙花子,忙拉她到空调暖和的内堂去,给她个热水袋,又给她沏上了热茶。
这姑娘替她叔给吴邪带来了那块鱼眼石的现金支票,吴邪一看价钱不错,当即放进口袋里,说道:“替我谢谢他。”
她又拿出一张请贴递给吴邪,说:“我海叔后天来杭州,参加一个古董鉴定会,他说让你也去,有要紧事和你谈。”
吴邪问道:“后天?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怎么不在电话里说,神神秘秘的?”嘴上这么说,其实是不想去,因为觉得古董鉴定太无聊。
结果那小丫头凑到自己耳边,小声说道:“俺叔说,和那条青铜鱼有关系,不去你会后悔的。”
吴邪心想,自己和海叔的关系还没有好到无话不谈,也就是一些生意上的沟通,怎么突然套起近乎了,不由得感觉有一些奇怪。随口答应了一声,问她:“怎么说?他查到什么消息了?”
秦海婷坏坏一笑:“俺叔说,到时候再告诉你,俺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就别打听了。”
吴邪心里暗骂,这个老奸商,估计是又想来敲竹杠了。
第三天老海果然到了,吴邪从火车站接他出来,带他去预定的酒店,在车上吴邪就问他:“到底听来了什么消息了,你要是敢蒙我,我可饶不了你。”
老海笑眯眯的说:“那哪能啊,这是您的地盘,我哪敢呢。”
到了酒店,放下东西,就去饭堂里找了个包厢。烫了壶酒。
过了会,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老海的酒劲也上来了,吴邪就切入正题:“该说了吧,到底查到什么了?”
只见他拿出一份一九七四年的旧报纸,让他看上面一条新闻,那是一张很大的黑白照片。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一下就认出来,那是一条蛇眉铜鱼的照片,而且和自己手里的两条都不一样。照片里的这条,是曾经在海底墓墓道雕像额头上看到的三条鱼浮雕中最上面的那一条。
吴邪问老海:“你怎么找这报纸的?后面有什么隐情不?”
那老海说道,最近在帮一个大老板捣鼓旧报纸,大老板要七四年一月到十二月的广西文化晚报。这间报社就七四年出了一年,七五年就关门了,世面上难找啊,他凑了两个月才凑齐,正要交货了核对呢,正巧看到了这条新闻。
吴邪见那照片下有三百字左右的新闻,说这条鱼是在广西一座佛庙塔基里发现的。塔因为年代久远,自然坍塌了,清理废墟的时候挖出了地宫。里面有一些已经泡烂的经书和宝函,其中一只宝函里就放了这条鱼。专家推测是北宋后期僧人的遗物。
吴邪心里犯嘀咕,第一条鱼,出现在战国后期的诸侯墓里。第二条鱼在元末明初的海底墓中。第三条鱼在北宋佛塔地宫里。哪都不挨哪,时间上完全不搭噶啊。
之后这看海跟他提到了“陈皮阿四”,吴邪知道陈皮阿四是老时长沙有名的土夫子,老瓢把子,和自己爷爷同代的人物,听说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在十年浩劫的时候眼睛瞎了,之后就一直没出现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他可是刀口上过生活的,盗墓,杀人放火,只要是能弄到钱的,他都干,所以解放前人家都叫他剃头阿四。
老海说这报纸上的这条铜鱼,就是这陈皮阿四从广西那边的佛塔地宫中带出来的。也是因为镜儿宫这次他坑了苗人,最后,苗人首领淡定的眸子和他身上的舞动的麒麟纹身就是陈皮最后看到的景象了,那苗人首领的土刀自左眼中间横劈进去,划断鼻梁骨头,横切过右眼而出,两只眼睛一下子就报废了。
老海说道:“那几个苗人将陈皮阿四交给当地的联防队,他一个起义的战友那几年正好在那里负责联防,把他保了下来,他才没给枪毙。后来那宝函给送到博物馆,那里人一听,就派人去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那宝函启开来一看,最后一层却不是什么舍利,而是这条铜鱼。”他敲了敲报纸:“那陈四爷知道后,破口大骂,说自己给人耍了,这宝函可能早在几代前已经给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给掉了。”
吴邪又问他杭州拍卖会是怎么回事。
那老海说自己参加拍卖会是常事,在业内有点名气,因此他就收到了这本手册和请帖。这鱼就在拍卖品名单上,记着吴邪对这鱼也挺有兴趣,就顺便弄了张请帖给他。
吴邪一看,起拍价格1000万,神经病才会去买呢。自己手上还有两条,要是有人买,那自己不是有两千万了。
之后又和老海寒暄会,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请帖也拿了,就让他先休息。晚上,秦海婷吵着要出去玩,自己是地主,又不好推辞,就开车带他们四处跑了一下,吃了点小吃。不过天气实在太冷,他们也就早早地回去睡觉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