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和孩子什么的,早舍弃早好!
钱氏:……好个狼心狗肺的混账,真当我姓钱的好欺负?
拿到和离书和断亲书,钱氏带着孩子离开。
找了个月黑风高夜,钱氏躲在角落里,拿着捣衣杵,狠狠揍了酒醉回家的赵志一顿。
咔嚓!
混乱之中,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
次日,顾倾城就听到隔壁传来赵老太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赵志的右手被打断了,今年的春闱,他“完美”错过。
随后,顾倾城就再也没有见过赵志母子。
听说他们回乡了,听说他们得罪了人,怕仇人上门,躲到京城其他的坊了。
无所谓了,反正跟顾倾城没有关系。
倒是雇佣了钱氏的郑晚君,听闻了钱氏的故事后,陷入了沉思。
人家钱氏一个古代土著,都敢跟丈夫和离。
她堂堂一个穿越女,竟变得这般畏首畏尾,太不应该了!
不过,春闱在即,郑晚君不想做得太绝。
季克己确实变了,也有了小心思。
可他到底还没有付诸行动。
另外,郑晚君也要顾及郑先生的想法。
“算了!正好我也要生产了!”
郑晚君这般想着,便收敛了情绪,继续像往常一样跟季家人周旋。
贡院,龙门开!
赵青云、季克己等一众举子郑重的走了进去。
会试结束,一众举子都像是丢了半条命一般,或是狼狈,或是虚弱,或是懊悔的走出了贡院。
赵青云是满怀信心,坦然自若。
而季克己却有些患得患失:
“这次,恐怕有些不妥啊!”
“就不该离赵青云这么远,就算非要住在郑家,也当多与他走动!”
没能沾到光环,季克己这次的发挥,并不太好。
不像前两次,仿佛如有神助一般。
这一回的会试,更像是季克己自己的真实水平。
季克己忧心不已,季小弟和季小妹还来凑热闹。
“阿兄,阿嫂太过分了,自己做了那么多首饰,却不愿给我们提高月例!”
“就是就是!还不许我们出门!不就是冲撞了一回贵人嘛,我也挨了罚,这件事怎么就过不去了?”
“阿兄,你快去管管阿嫂吧。就算她对咱们季家有恩,可她已经嫁到了咱们季家,那就是季家的人。”她的钱,也该是季家的。
“对!有钱还那么扣!哼,还有个长嫂的样子吗?”
季小弟、季小妹愤愤的告状。
季克己却有些不耐烦,“你们这是什么规矩?敢这般数落大嫂?”
“你们也知道你们的大嫂对咱们季家有恩?”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小七郎、小十娘,你们莫不是忘了,当年若不是岳父收我为徒,我现在还在书铺苦哈哈的当个学徒。”
“还有你们,不是被饿死冻死,就是被阿翁、大伯他们抓去卖掉!”
季克己看到弟弟妹妹那一副“忘恩负义”的嘴脸,很是厌恶。
郑家对自家的恩情,天高海深。
郑晚君过门后,虽然比较严厉,可从未亏待过季家人。
而弟弟妹妹,却因为稍不满足就心生怨怼。
今天他们可以这么对待郑晚君,那么将来是不是也会这么对他这个长兄?
毕竟人心复杂,沟壑难填。
听多了郑大郎给他讲的刑部案例,季克己不只是对京中的权贵有了认知,也知道了为了财货,夫妻可以反目,兄弟可以成仇!
他掏心掏肺的对父母、对弟妹,可弟妹呢,是不是觉得理所应当。
“大哥,你、你怎么——”会骂我们?
还帮着大嫂说话?
要知道,大嫂的强势,就连大哥也是有些埋怨的。
“什么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们想怎样呢?若是京城不好,你们只管回老家。”
“还有,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孝顺父母,可以提携弟妹,却不会纵着你们。”
他十岁的时候,已经在当学徒养家了。
季小弟呢,这都十三四岁了,还游手好闲。
还有季小妹,快十岁了,也该学学洗衣做饭、操持家务了。
他家本就是农家,哪怕他现在中了举人,也只是个寒门。
弟弟妹妹却一副少爷、小姐的做派,真是惯得他们。
而且,住在郑家这段时间,季克己在郑阁老和郑大伯身上都学到了很多“为官之道”。
第一条,就是要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之前似乎有些走错了。
站在门外,听到季克己训斥弟弟妹妹的郑晚君,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到了发榜那一天,赵青云没有意外的,得到了会试头名,大三元,已经中了两元。
郑家,郑晚君一早起来就觉得肚子开始往下坠。
喜报传来的时候,郑晚君刚好生下了一个女儿。
季克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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