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把林怀萤带回来一大堆野生动物的事汇报了一下,弓长伟听到还有赤狐时立刻就奔向了关着动物的屋子。
招财没管弓长伟,自己去厨房煮姜汤,栾雨语刻意路过,问招财是不是感冒了需不需要吃药。
“没,就是被冷风吹了怕感冒。”招财乘出一碗一口干了,“把药收好了,以后没准能卖上大价钱。”
栾雨语看招财一口就喝完一碗姜汤,自己也盛了点尝尝,结果刚入口就被辣的吐了出来。因为招财这人喝姜汤从来不放糖。
秉持着不能浪费的优良品德,栾雨语拿保温杯给弓长伟打了一杯送过去。
“你熬的?”弓长伟把抱着的赤狐放下,接过杯子闻了一下,“哦,才子熬的。”
“你咋闻出来的?”
“齁辣。”弓长伟屏住呼吸一口闷,咽下去以后迅速从兜里拿出来一块糖含着,“你闻不出来?”
栾雨语摇摇头拿着保温杯离开了。
晚饭是栾雨语煮的面条,弓长伟尝了一口,当即表示自己今晚想吃烤红薯。也不是说不好吃,只是在还有得选的情况下,弓长伟实在不愿意吃这碗只有咸味的挂面。
晚上八点郎友晴的队伍率先回到煤场,物资没弄回来多少,但带回了四五头活猪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这位姓王,养猪的。”郎友晴带着男人给弓长伟介绍了一下,“他猪场里还有不少的死猪,但我看着像是病死的就没敢搬回来。”
“……”招财考虑到这人不知道动物变异的猜测,这才忍着没有骂出声来。
“今天先休息吧,”弓长伟对郎友晴摆摆手示意这人去休息,“明天带人去把死的也都拉回来。”
郎友晴脸上的表情说明他非常不解,但还是没有迟疑的应了下来。
“那啥,俺……俺能和你们打听个人不?”男人写满了纯朴的脸上带着些忐忑,在弓长伟点头后才继续道,“俺儿,叫王庆。和那位长官一样是当兵的,今年应该有二十二、三那样。”
“太多年不回家,都忘了他啥岁数了。”男人还补了一句,但是声音很小,不知道是宽慰自己还是说给二人听的。
“带你回来的那位没说基地里有没有你儿子?”弓长伟对于这些人的熟悉甚至远远比不上郎友晴,她甚至连这些人叫什么都记不清。
“没,”男人摇头后又连忙解释道,“我没敢问他。”
“那你自己留意点吧,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男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弓长伟二人说完就走,完全没给他留再次提问的时间。
二人回到二楼以后发现林怀萤还是没有睡醒的迹象,就在对讲机里问了一下这人是几点返回基地的。
“再等等?”得知时间以后弓长伟询问道。
“等等吧。”
弓长伟在战术背包里一通翻找,找出来两盒五子棋和一盒军棋。
“玩会儿?”弓长伟晃了晃五子棋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