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政对冬容说:“怎么不按我的稿子念?”
冬容说:“总感觉这些词儿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脸皮薄就脸皮薄,你呀,还需要历练历练。”马政笑着说道。
冬容看着稿子疑惑的问道:“马先生为何不自己上台念稿呢?”
马政说:“没办法呀,我在这里住了有四五年了,他们多少见过我,如果我说我是司令官,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你就不同了,你除了你的名字被人听到过,知道你的人也就只有陈家老太爷这种人认识。”
马政望着后面的台子说:“如果刚刚上台的是我,说我是司令官,那他们肯定会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而找机会找出我的破绽的。”
冬容望着马政的背影,感慨说:“像马先生在这种地方一待就是几年,一直默默无闻,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就不一定有马先生的半分作为。”
在他眼中,如果自己和马先生做对比,那么自己就是可有可无的人,之前看不到革命前路的方向,多亏有马政的出现。
他认为,革命党人应该多一些像马先生这样的人,少一些之前像自己这般的人。
想到这里,冬容一时感到十分的羞涩,自己没有遇到马先生之前,一直都是天真和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
马先生在这里将自己几年来的保贵知识传授给自己,打破了之前的自己。
“马先生你是一个真正默默无闻,无私的革命者。”冬容敬佩的说道。
马政走了几步,看向冬容说道:“你们才是真正的革命者,我不过就是一根蜡烛,就算没有我,未来也拥有许多和我一样的人。”
两人相视一笑,走向王府,这样的日子可是马政前世不曾拥有的。
来到王府,看见四人进去后,冬容问:“马先生,你说他们会不会老老实实的交出粮食?”
马政说:“放心吧,我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只要他们交出他们的五成粮食,最后都会还给他们,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拿出来?”
冬容说:“他们以为交出粮食就会尽快让我们走,以为我们拿到粮食也带不走,他们应该很愿意拿出粮食来的。”
“当然了,这世上还没有谁能够拦住想跑的人,特别是拥有着洋枪的人。”马政笑着拿起洋枪说道。
冬容笑着问道:“其实马先生根本就没打算把粮食给他们,对吗?”
马政轻松的说道:“我们凭本事拿的,为什么要还?”
随后两人一起踏入王府,冬容问:“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强调革命党?这里的人都对革命党有些许误解。”
“今天我们说的话会不会加大了他们对革命党的误解?”
马政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道:“你是想问,我们为什么要找一个以革命党为借口,来做我们想做的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