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究竟是谁？”顾城绝和祁涵各自也清楚，离瞳不过是被关在了识海里。
眼前这个人并不是离瞳，而是那只怨灵吧？唯有这个答案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原因了。
她默了半秒，又继续说。“我本来就是离瞳，我晕倒的时候奶奶出现了。她告诉我，一定要杀了叫祁涵的男人。”
既然那个老太婆死之前告诉离瞳远离祁涵，那他也不介意把这句话再变一层意思。
就这样，越乱越好。他就喜欢人心之间的猜疑，挑拨离间嘛。很好玩的。她舔了舔舌头，一脸兴奋。
“奶奶？据我所知，离瞳的奶奶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你的梦里？”零零柒可不信她说的话，她是阴司怎么会不知道这个？
她曾经还看到过离瞳的奶奶在地府徘徊过一段时间，后来就消失了。估计是被派去投胎了吧。
“你胡说！我奶奶亲口告诉我的！她来是为了托梦给我。你敢说我奶奶的坏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
因为继承了离瞳的所有记忆，她现在完全适应了离瞳的身份了。当零零柒说起她奶奶去世很久之后，她就忍不住暴怒了。
她右手一捏，那带着十分深厚的力量将零零柒死死掐住。被离瞳掐住了脖子，零零柒腾空而起。
移动到她跟前，她怒视着她。“你再说一遍，我奶奶怎么了？”她现在完全在暴走的边缘，随时可能大开杀戒。
“咳咳！你……你放手！放……放手……！！”被离瞳钳制着，零零柒的力量完全无法施展。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说起来，离瞳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才对。
她现在怎么力气这么大了？
“我要是掐死你呢？会不会很绝望啊？”她腾空而起，落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俯视底下的一群人，完全一副冷傲自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