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有董姑娘才能及时发现病因,董姑娘因为我的病,几日未能回家,让董大人和董夫人担心了。”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董敬棠颔首道:“崔大人没事就好。”
一直是董敬棠在跟崔祈彦说话,等崔祈彦离开后,徐意婉急不可待地起身拉着董嘉芙去了房间。
“阿芙,你这些天跟他同在一处没出什么事吧?”
董嘉芙一听就知道她想歪了,赶紧解释,“母亲想哪去了,别院里不光我们俩,还有范郎中和季白在。”
徐意婉稍稍松了一口气,“你也太大胆了,万一他真的染了瘟疫,你去了也会被传染的。好不容易盼着你从营地回来了,没过两天你又去接触这些,真让人担心。”
“母亲安心,我这不毫发无损地回来了嘛。”董嘉芙温声说,“之前跟您提过,大牛死的时候,要不是崔世子帮我挡下血污,我八成也要被传染。得知他把自己隔离起来,有染上瘟疫的可能,我要是不去,是不是就太忘恩负义了,那我还是您和父亲的女儿吗?”
“你呀,总有理。”徐意婉曲指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知恩图报是父亲教的。”
徐意婉看着她的笑脸这几日的担心和不安一下子都没了。
第二天董嘉芙去了医馆,发现来医馆的人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谭郎中告诉她,许是前几日因为那个匾额的缘故,很多人争着抢着来看,其实很多人都是些小毛病。过了那个新鲜劲,人慢慢减少是正常现象。
现在这样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给真正需要看病的人诊治,他们也不用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如今来医馆看诊、抓药的人比以前还是多了。谭郎中父子商量着要再招几个学徒,有合适的人还想再请两个坐堂的郎中。
在惠安堂声名大噪的同时,董嘉芙的事迹也在京城上下传开。
寻常人知道惠安堂有个医术精湛人美心善的女医,世家勋贵皆知都察院董大人的独女在前阵瘟疫一事中立了功,得到圣上盛赞。
谭皓跟董嘉芙说,她不在的这几日,每天都有专门来找她的病人。
这些她今日就感受到了。
回来的第一天董嘉芙便接诊了五位病人,还有男子要找她看病的,不过都让她推拒了。跟在临清县时不同,即便有些人不知道她的身份,在惠安堂皇帝御赐的匾额下也没人敢造次。知道她身份的就更不敢了,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忙碌了一天,董嘉芙临走前去找谭郎中。
“师傅,我想以后多学些有关妇科方面的医理,在医馆只给妇人看诊。”
谭郎中点头同意,“这完全可以,如此你也方便些。”
“不只是这样,我发现很多女子思想守旧,有些病痛不愿意找男子看,家境不好的又请不起女医,我就专为她们看诊。”
“遇见你,那些女子有福了。”谭郎中感慨。
“师傅言重了,我一个人能做的毕竟有限。大概是同为女子,跟她们更能共情吧,我想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好,师傅支持你。对了,这里有几本妇科医书,你回去看看,不明白的随时来问我。”
谭郎中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摞厚厚的医书给她。
“多谢师傅。”董嘉芙伸手接过来。
刚出医馆,董嘉芙就听到有人喊她。
“董姑娘——”
抬眼看去,是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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