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堂堂定国公世子也是个赌徒。”
“与其说我是赌徒,不如说我比你更了解她。”
陆司衡咬着牙道:“你最好不要辜负她。”
“这就不劳陆副统领操心了。”
崔祈彦含笑目送陆司衡走远,又回头看了眼帐篷里透出的亮光,眼中的笑意变成了担心。
第二日一大早,董嘉芙顶着一双黑眼圈找到陈院使和谭郎中等人,拿出一本翻开的医书。
“陈院使,师傅,你们看这个方子。”
陈院使看过后说道:“这是前朝发生瘟疫时曾经用过的方子,当时的确控制住了瘟疫的蔓延。但这个方子我们最开始就用过了,收效甚微。”
“敢问陈院使是如何用的?”
“自然是将它煮了给灾民们喝。”
“这么多人要是每日煮水是不是很难坚持下去,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喝过?”
陈院使点头,“的确如此,董姑娘是如何知晓的?”
“我刚才也是猜的,医书上说,用这个方子日是看不到效果的,需要所有人长时间饮用,才能逐渐减少感染者的人数。”
“正是因为此法不好施行,我们才换了更方便的熏香。”
“董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谭郎中深知她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个方子。
董嘉芙颔首,“是,我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是否可行。”
“你且说来听听。”陈院使对她的想法十分好奇。
“我们能不能将这些药直接投入到井里?这样但凡人只要吃饭喝水,就可以喝到它,还能节省人力。”
董嘉芙的话音一落,几位太医和郎中立马低头商量了起来。
“这几味药用凉水浸泡也会有一定的疗效,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一试。”谭郎中首先开口。
“我也认为可以,这药方并不会跟我们给感染者所用的药产生冲突。”张太医也说。
最后由陈院使做决定,只见他眼角因为高兴皱起来。
“这是个好主意,董姑娘是如何想到的?”
“我也是昨夜翻到这个方子,看它时间离我们最近,那疫情也应该更相似,便仔细琢磨了一下。”董嘉芙回道。
“不错,是个天生就该学医的好苗子。”陈院使来到营地后第一次笑出声。
“陈院使过誉了,还不知道这个法子能不能控制住瘟疫。”董嘉芙说的是实话,她在对症配药这方面还有待加强,选择这个药方也是凭直觉。
陈院使当即就安排人配好适量的药,投入井中。
午后,董嘉芙给大牛喂完药,出来坐在桌子前想晒晒太阳。
连着几天阴天,今日难得是个晴天,太阳也不似刚入秋时那般晒,在太阳底下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董嘉芙坐了片刻便犯困了,胳膊支在桌上,头靠上去想眯一会儿。
崔祈彦远远看到她身子要往旁边倒,迅速跑到她身边坐下,让她刚好歪倒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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