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识相的赶紧把本公子放了,否则到了县衙,我让你连后悔都没有机会!”
双手被捆的郑昌听说要带他们去县衙,越发的有恃无恐,狂妄地叫嚣着。
季白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再嚷嚷我把你的牙打掉信不信?”
他身手郑昌昨晚就见识过,吓得不敢吱声,心想等见了姨丈,再好好教训这两个人。
董嘉芙听到声音掀开帘子,看到郑昌还是半年多前那副德性,当时的四十板子还没让他长记性。
郑昌也瞧见了她,恼羞成怒,“好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到处勾搭男人……”
“季白,把他的嘴堵上!”走在前面的崔祈彦冷声吩咐。
“唔——”
下一刻,郑昌的嘴就被季白用破布堵了个结实。
“让你不老实!”季白又抽了他一巴掌,拽着他朝他那辆骚包的马车走去。
“这种人说的话不要听,省得脏了耳朵。”崔祈彦来到车窗的位置。
董嘉芙轻笑一声,“我知道,乱咬人的是疯狗,我跟一条疯狗较什么真。”
崔祈彦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帮她把帘子放下,“别吹着风,走了。”
一行人来到县衙却是直入公堂。
杨县令收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崔大人怎么来这了?这是审理公案的地方,崔大人有话可以跟下官到后衙坐着说。”
“本官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为的也是公案。”崔祈彦伸手指着前方,“杨大人上前审案吧。”
杨县令听完着实吓得不轻,连连道:“崔大人折煞下官了,有您在,下官岂敢坐堂,您请上坐。”
“公事公办,杨大人是这衙门里的县令,此案本官又参与其中,理应由你来审理,请吧。”
杨县令的心突突直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暗道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了这尊大佛。
“既然崔大人吩咐,下官一定秉公审理。”
杨县令忐忑地转过身去,来到案桌前坐下,右手下意识地摸到惊堂木,很快又如烫手一般撤回来。
“敢问崔大人要状告何人?”
“我身边这位董姑娘想必杨大人之前就认识吧。”崔祈彦说的是董嘉芙。
杨县令不清楚他为何这么问,只能如实回答,“有点印象,好像是在惠安堂做过女医。”
“她曾来衙门告过一个人,当时也是杨大人审的,听说还打了那人四十大板。”
听到这里杨县令不禁冒冷汗,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不会是郑昌那个混不吝吧?
“确……确有此事,不知这跟崔大人要说的事有何关联?”
“把人带进来。”
随着崔祈彦中气十足的一声,季白牵着绳子的一头,把绑成串的郑昌和他那五个下人带上了公堂。
杨县令见到郑昌的那一刻只觉眼前一黑。
季白把郑昌嘴里的布拿出来,站到崔祈彦旁边去。
重获说话权的郑昌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无视杨县令已经黑如锅底的脸,大声叫嚷道:“姨丈,你要替外甥做主。这两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把我绑了一夜!让我一晚上没睡好!”
“姨丈,你把他们统统抓起来,重重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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