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这样坐吃山空也不是长久之计,她还得想办法赚些银子才行。
董嘉芙细细想着她能做的事,她最能拿得出手便是按跷的手艺,只是没有宣传,别人恐怕未必愿意相信她。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想要取得当地人的信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最好能有人引荐。
她也可以做一些芋圆糖水出去卖,当初在定国公府做过,三姑娘他们都很喜欢,想必在这里也能卖得出去。
有了打算,第二日一早董嘉芙便上街了,转了一圈,她找了最大的一家医馆进去。
“姑娘是瞧病还是抓药?”柜台的伙计见她进来,笑脸招呼道。
董嘉芙环视一周,见堂内只有三个伙计在,便问:“我想见见你们这的管事。”
“师父正在看诊,姑娘旁边坐着稍等片刻。”伙计指着靠墙的条凳。
“多谢。”董嘉芙依言到后面坐下。
陆续来了两个抓药的人,之后内堂的帘子被掀开,一位五十多岁、圆脸蓄须的郎中送病人出来。
“照这个方子给他抓上两副药。”郎中顺手把药方交给柜台处的伙计。
伙计接过药方,指着已经朝这边走来的董嘉芙说:“师父,这位姑娘找您。”
郎中回头,“姑娘不是来看诊的?”
“我来是想跟您做生意的。”董嘉芙嘴角带着浅笑。
出乎意料地回答,郎中见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未出阁的姑娘,不由脱口而出道:“姑娘是在开玩笑吧,我这里的药材可都是从大的药材商那里买的,不要一些零散小商户的东西。”
“郎中误会了,我不是做药材生意的,准确地说我想跟您合作。”
“合作?在下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小女子不才,略懂些按跷的手法,可帮肩颈或腰部不适的病人缓解痛楚。您这医馆这么大,应该有不少这样的病人来看诊吧。您只要将病人介绍给我,我只收六成的诊金,剩下的归您。”
郎中听明白了,心存疑虑道:“看你小小年纪,别是学了一点皮毛就以为可以给人治病了,我可不想砸了惠安堂几十年的招牌。”
董嘉芙猜到了他会这么说,他们素不相识,他不相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您可以让我做几天试试,前五天我所得的诊金都给您。如果病人不满意,我绝不会赖在这。”
郎中犹豫起来,如果她真有本事能帮助病人缓解疼痛,让她留在这不仅对病人有利,他也能赚些银子;可万一她只是个大言不惭的,再把病人给得罪了就得不偿失了。
见他还是有顾虑,董嘉芙不疾不徐地接着说道:“您是行医几十年的老郎中了,最应该知道肩颈和腰疼虽不致命,但却折磨人,严重了甚至会影响生活。偏偏得这种病的人不在少数,就像是人经常有个头疼脑热一样。”
“想必您给女子诊治起来也多有不便,有些女子也会因为这样的原因只能默默忍受着病痛。而我也是女子,我只为女子按跷,也能帮您分担一些。”
郎中被她说动,“那你就来试几天,若是病人觉得有效果,我们便可以合作。”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董嘉芙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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