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合适啦,你看你这身衣服,多商务。”
“我记得之前你说很仙的?”
“对啊!仙女肯定也分很多种的,有清纯的,有性感的,有狂野的,我就是清纯的,你就是性感又狂野的。”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池月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去捏她的腰,“你是横竖都有理,不为夸我,只为夸自己。”
“哈哈!”王雪芽往旁边一躲,“全被你看出来了。”
晚宴开始了。
一盘盘菜,陆续上桌。
公司行政室的两个俊男美女走上台做主持,他们准备了一串节目,又让乔东阳和几个高层,分别上去讲话。
共庆中秋,大家的讲话内容大同小异,除了报告公司的相关业务发展,无非就是“共克艰难”一类的,给员工们打气。
接着,就是一轮一轮的抽奖。
每个员工的大头照都在系统,可以随机抽取礼品。
每抽一次,大厅里就高声叫嚷一次。
大家都很兴奋,现场气氛很好。
大屏幕的头像一直在滚动。
第三轮抽iPad的时候,池月头像被定格,她成了系统的幸运儿,和她一同被抽中的,还有九个人。
也就是说,在这一轮一共发放了十台iPad做奖品。灯光扫过来,大家都在叫池月,王雪芽兴奋地拍她,“快去,快上台去领奖。”
池月笑了下,慢慢站起身。
“哇!月光光,你真的是太美了。”
她本就生得好看,仪态又好,走路姿势似乎都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韵味,从桌子中间往台上走,单单只有十几步,已是风采尽显。
场上掌声如雷。
老板的女人,大家都得捧场。
这一次,叫嚷声更大。
主持人特地让乔东阳上去颁奖,完了,还不让他们离开,非得让他俩当众秀个恩爱。
“老板给大家一个中秋福利吧。”
“亲一个亲一个!”一堆人狂叫。
“这真是过节滋生胆子啊!”乔东阳似笑非笑,看了池月一眼,见她抿着嘴笑,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交换一个眼神,帅气的拉过池月,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够不够?”
大厅里,一堆人尖叫起哄。
“不够,不够!”
“法式!法式!”
“老板再来一个!”
叫声一片,池月双颊酡红。
乔东阳知道这些人是“乘火打劫”,知道今天这种场合是调侃老板的最佳时机,一个个就像吃了药一样,嗨到高丨潮,就连两个主持人也是一样,拖着他俩就不让下去,旁边那些同池月一起领奖的人,全成了帮凶,把他们拦在台上,非得要他们再秀一个。
“不是不秀。”乔东阳低头抹了抹眉,“公众场合……这样做影响社会公众秩序,是犯法的吧?”
哄一声!
“老板不怕,我们会给你送牢饭的。”
“对对对,我们排着队给你送!”
“——”乔东阳指指那群起哄的人,“可以,老子在里面几个月,没见你们一个人来送。”
“哈哈哈哈!”
幽默让气氛轻松。
他高调自黑,调侃自己,全场更是欢欣若狂。
“老板,下次我们一定送。”
“老板不怂!”
“法式,法式,老板上!”
“哈哈哈哈……”
乔东阳叹息一声,“非逼我耍帅,非逼我耍帅!”话没说完,他突然搂过池月,一把抱了起来,公主抱走到墙边放下,一把压在墙上,壁咚,抬下巴,吻上去……
“啊啊啊啊!太帅了!”
“我要疯了,我要疯了。”
“嘤嘤嘤,老板要是每天耍个帅,不要薪水我也要把青春奉献给东阳!”
“我也是,我也是。今天好像看了一个偶像剧,甜得快要齁死我了。”
“真是活久见啊!我居看到老板撒糖……”
“好羞涩!哈哈哈!但是我希望这个吻是一万年!”
……
好不容易“被放过”,池月红着脸下来,发现池雁不在桌子上。
她愣了一下,问王雪芽,“我姐呢?”
王雪芽回头看一眼,“她刚才说吃得太饱了,不舒服。侯助理说带她出去走走。”
“哦。”池月坐下来继续看节目。
在每次抽奖间隙,会有一些公司准备的节目。有些是请来的艺人表演,比如唱歌,沙画、跳舞,有些是公司内部员工自己组织的,只图一乐呵,男男女女笑着一团。
池月等了一会,还不见池雁回来,有点担心。
“我去趟洗手间。”她对王雪芽说。
“我陪你一起去吧。”
王雪芽知道她是不放心池雁,跟着起身。池月点点头,两个人手挽着手走出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池月踩着小高跟鞋,四处张望着,没有看到池雁,内心狐疑,正准备给侯助理打个电话,就听到前面有人在争吵。
其中有个人吼得非常大声,歇斯底里一般。
“你有病是不是?哦,她说我捏了她屁丨股,我就捏了。那她要说我**了她,你是不是要给我定罪啊?”
“神经病吧,你放手,是不是要拉着我?信不信,我要报警了?”
“你他妈看不出来她是个傻子吗?她脑子有问题的,她说的话你也信?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傻子?
池月脑门“嗡”的一声,炸了。
傻子两个字对她来说太敏感,几乎没有考虑,她挣脱王雪芽的手就冲了过去。
王雪芽一愣,紧跟上去。
那一群人就在洗手间门口,拉拉扯扯,正在争执,而其中一个人正是侯助理。
池雁缩在他的背后,像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鸟儿,双手紧紧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只敢露出一颗头,而对方是一女两男三个人。
都是公司员工,池月叫不出名字,但看着有点面熟,他们正与侯助理争得面红耳赤。
人多就是声音大。他们三个人一直不停在说,但是侯助理也不肯让步,非要让他们给池雁道歉。
“道什么歉啊,有种你报警啊!”
那个女的态度很嚣张,“看看警察来了怎么说,一个神经病说的话,也能做为证据吗?我一个女的,我没事去捏一个她的屁丨股?是我有病,还是她有病?”
一个神经病说的话,也能做为证据吗?
池月心里一扎,面目凛了凛,走过去,站在侯助理面前,看着那个女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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