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被车夫搀扶着下了马车,落地时突然踉跄了一下,差点就给车夫跪下,吓得车夫先给他跪了个结实。
众人:“.”
卫庄挣扎着站起来,讪笑道:“腿麻了,见笑见笑。”
“哈哈哈你怎么还是那么蠢!”文先生短暂安静后放肆大笑。
卫庄上前,二话不说踢了文先生两脚。
文先生躲了两下。
田淮看二人跟孩童一般打闹,脸都黑了,“有完没完!卫元帅还看着呢!”
卫庄顿时收手,回头瞧见卫铜脸色铁青,吓得浑身一哆嗦,麻溜地滚过去请安。
卫铜淡漠道:“该是下官拜见钦差大人才是。”
卫庄吓哭了,“叔父,您别打趣我了,侄儿胆子小,不禁吓!”
卫铜被他小媳妇似的做派气到心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家门不幸,我卫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丢人现眼!”
卫铜气得骂骂咧咧,带着言伯等人掉头回府。
卫庄没心没肺,麻溜从地上爬起来,追着卫铜的方向撒丫子狂奔,“叔父,叔父,等等我,我腿麻跑不动了,叔父叔父.”
他不说还好,一说卫铜那些人走得更快了。
文先生指了指卫庄的方向,道:“我们要一起过去吗?”
“废话!”田淮翻了个白眼,抬脚跟上去。
元帅府里。
“叔父,这树是什么品种?怎么长胡子了!”
“叔父,这是什么?五颜六色,是同一颗树开的吗?”
“还有还有这个,这是啥?刀吗?为啥摆在中庭?”
卫庄进府就跟进自家后院似的,看到啥没见过的玩意儿都稀奇,这边摸摸,那边看看,嘴里一个接一个问题,问的还特别白痴,别说卫铜不耐烦,就连言伯都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找机会遛了。
就在卫铜快要爆发的时候,田淮和文先生进门了。
卫庄立马转移目标,开始缠着田淮。
田淮倒是干脆,拎着卫庄的衣领大步流星迈进大厅,“卫元帅,不介意在下替您收拾您家晚辈吧!”
“请便。”卫铜回答得十分痛快。
卫庄气得直嚷嚷,“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要不是我想办法弄了公孙显,现在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就是那个阴险的毒公子,你们还想这么轻松跟钦差开玩笑?做梦!”
说到正经事,田淮手一松,卫庄直接摔在地上,屁股着地,疼得他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