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什么狗屁圣旨阖上,圆眼笑眯眯,“你们可没来崇州,安安也没看见什么圣旨,造什么反?”
那人被压制在地面,脸色气得涨红,“圣旨还在你手上!”
你放屁!
酿酿危险的眯眯眼睛,素手啪唧拍在那人后脑勺,“怎么和小姐说话呢!”
她这一掌带了内力,直接将人扇的晕死过去…
另一名赤羽军咽了口口水,侧过头略带惊恐的去看钳制自己的正言。
小侍卫灿然一笑,刀鞘狠狠击向他的后颈。
赤羽军的叫声戛然而止,垂着头软成面条…
绑完人的姜安把圣旨团吧团吧坐在屁股底下,“把人带去王府地牢,看好咯~”
正律一手拖着一个,“是。”
再次回到城西的团子狗狗祟祟,她瞅着四下无人,便将一抹明黄色扔进灶底。
火将绸缎燃烧殆尽,上面绣着的金线烧成黑色,与木材渣子混在一处,分不清你我。
火光映着姜安的笑很温暖,她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又往里添了把柴。
这皇帝也算是为崇州疫症做出过突出贡献了~
“团子~”
谢小将军挤在她身边,“圣旨呢?”
姜安瞪着圆乎乎的眼睛,“没有啊,安安不知道啊~”
谢云山不信!
他捏捏团子脸上的软肉,“那赤羽军呢?”
姜安:“不知道呀~”
安安什么都不知道~
“嘿!”
他再次戳戳团子,“你还挺谨慎…”
他与姜安一起蹲在灶前,忍不住心痒痒想要知道那圣旨写了什么,去哪儿了。
“你偷偷告诉小爷…”
团子嘿咻嘿咻挪开,“那你告诉我,你那天在城东找到的源头是啥?”
“啧…”
谢云山像是回忆起啥不美好的记忆,脸色难看,“那小爷还是不知道了吧。”
团子气得鼓起脸,起身踩了他一脚,“哼!”
谢云山:“诶,你别跑啊!”
……
又过了一个下午,姜安早就将那两名赤羽军在府中地牢的事儿忘了个干净。
她回到府上就一头栽进被窝里,睡得香甜。
而远在城郊的姜寂臣则刚刚得到消息…
他看着信上所说,嘴角勾起笑意。
这团子,还真是胆大…
就连一侧候着的胡晏都摇头失笑,“王爷,安安真是越来越像您了…”
绑了京都宣旨的赤羽军这事儿,姜寂臣也干过。
只不过他都是当场就将人斩杀的…
“本王的女儿,自然是要像本王的。”
胡晏笑出声,以前怎么不知道王爷还有如此不矜持的一面!
姜寂臣提笔…
赤羽军留在府中地牢,最后也还是要杀,留着他们也没什么用,还浪费口粮。
他便命孙管家将人处理干净,伪造成山中匪贼劫路的样子。
胡晏以扇抵额,“匪贼又不是蠢的,赤羽军他们也敢劫?”
王爷这理由越发敷衍。
姜寂臣嗤笑,“爱信不信,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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