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简咻滴从自家男人火热的胸膛内挣脱了,激动的整个身子都坐了起来,坐直了,男人赶紧起身给她披了毛绒睡袍搂着她:“这么冷的天儿,又年关的,你悠着点,别感冒。谁呀,你这么激动。”
唐简还一句话没说,电话那一端已经开口了:“唐宝,我是陶婧。还记得我吗?”
陶婧的语气极为的谦卑。
更甚至有些自卑。
“主管,你说的哪儿的话,我记得你,当然记得,你对我那么好,我当然记得,我大学毕业从实习到有丰富的工作经验,所学的知识都是您传授给我的,我当然记得,陶主管我这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不是我不跟您联系,我……”
顿了一顿她才有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陶主管您找我有没有什么急事儿?”
“怎么说呢,就是……你有个老乡,好像你们也认识,叫什么程颐可的,是不是?”电话那一端,陶婧问道。
“程颐可,她怎么了?”唐简突然想到,程颐可不是在君家吗?怎么没听二叔说过,也没听君长鹤说过,更没有听君见晚提及过?
“程颐可的爸妈,突然找到我,问我,你还好吗?然后问我打听你来着……”
陶婧的语气有些狐疑的:“我看他们穿戴就跟捡破烂的似的,不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所以,就打个电话问问你,唐宝,其实我们之前的那些同事,都还蛮关注你的,知道你最近成绩做的特别好,也知道你嫁了咱们盛京最有钱的最有势的男人,我本来不想打扰你的,就是看着那一对老夫妇的眼神像似不怀好意……”
“谢谢你陶主管,谢谢!”唐简感激不尽,然后又极为急切的说道:“陶主管,今晚,有时间的话我们聚一聚,把我们部门的人都带上,我们聚一聚,在鼎尊好不好?我请客!反正你们都知道的,我现在是炒鸡小富婆了嘛,不要驳我的面子好不好?”
“唐宝,你……还愿意和我们一起浪?”
“当然!说好了,今晚。”
“嗯!今晚见。”
收了线
唐简一脸激动难消的神色看着自己男人。
一颗心良久不能平静。
思及当初,陶婧收她这样一个实习生,并手把手教她一些服装专业知识,那段时间,她被程颐可和毛羽妃两个死女人赶尽杀绝的时候,也是陶婧一次次的为她介绍工作。
陶婧对她真心不错。
还有那些同事们。
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相处的很好。
怎奈,自从她从上一家公司被迫离职,她便接二连三的事情不断,男朋友劈腿,爸爸的去世,在盛京又被曲丽丽和毛羽妃程颐可联合起来封杀。
直到遇上雍绍钦。
她都没得喘息的空隙。
紧接着,又被自己的亲爹围剿导致多处骨裂,一个多月两个月都不能剧烈运动。
以至于
唐简自离职了之后,从没有跟前公司的同事们联系过,也因为当时她从公司里被毛羽妃赶出来的时候,情形极为狼狈。
所以不想面对往事。
那些人,那些将所有的过错都硬赖在她头上的设计师们,她当时那般的听话,那般的任劳任怨,那般的在意那份工作。
到头来,却敌不过毛羽妃的唆使。
“其实,那时候我刚毕业,刚参加工作,陶主管,还有我们部门的那些同事们,对我真的很好,我这半年都没跟她们联系,陶主管还想着我,我真的挺过意不去的……”唐简长长的吹了一口气,跟男人说着。
“晚上请客他们,我们一起去?”雍绍钦挑挑眉,提议道。
“你?”唐简反问。
终究她的那些同事都是一些平民小老百姓,他去……
“为什么?不愿意带着老公去参加你的圈子?我的圈子我可是每次都带着你的呀!”雍绍钦很是不满的说道。
“愿意……当然愿意!”唐简笑:“以为你不肯去。”
顿了顿
她突然:“咦?我发觉,你最近怎么老爱出席我的活动的啦?动不动就向全世界嚷嚷,你是我老公?”
“才发现!不是你说的嘛,我和你签的那份合同,雍唐氏的合同,终身有效,我在履行我的义务,我有错吗?”他扯唇笑着。
“没错……嘻嘻。”唐简挑眉笑。
他乐意宣告全世界,他是她的男人。
是她的老公。
她当然毫无异意。
“那下班了一起去?”
“嗯。”
“亲一个!”
“不许咬……”
“什么呀……”她突然脸红。
气自己。
和他的厮磨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契合越来越甜蜜,而他总是有换不完的新花样儿,致使她……
每每溃不成军!
却总是在他的引领下,抒发的最为彻底。
最近以来,她总有个习惯。
不是咬他,就是指甲掐他。
男人的身上,总是留着她施虐的印记。
这儿好了,那儿又伤了。
那儿刚好,心伤又来了。
每每看到,她都脸红脖子粗的。
想想半年前,和刚才打电话那一拨同事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她哪有现在这么浪?
那时候,结了婚的同事稍微开个过头一点的玩笑。
她都不敢听,都会害羞到躲到一边去。
而今
想想又觉得甜蜜。
小耳根陡然热烘烘的。
回过神来才发现,男人咬着呢。
而且用着声讨的语气说道:“你这个泼辣的小辣椒,我再是你的私有物品,你也不能让我旧伤好了新伤不断吧?你说……我是不是要考虑告你对自己男人施家暴呢,嗯?”
讨厌的男人!
小女人的耳根子更热了。
还不都是你!
小女人委屈的想哭。
主要耳根子被他碾的,痒痒。
她心肝想让人挠挠。
正被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声讨着,她又忍着不愿意求他挠。
心里怪难受的。
流着泪,他便心软了。
小妮子总是这样,挑事儿,还不经事儿。
看着自己身上的小伤。
每一处,他都觉得是那么的完美。
是最好的礼物。
怎忍得小妮子这般哭泣?
心都被她的泪化软了。
轻缓的将她笼罩了,附在身下。
这一温存
上午九点过去了。
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男人早已不在了床上,而是在她的怀里放了个炒鸡萌萌哒毛茸茸暖袋。
她甜甜的轻笑。
真是傻男人!
室内暖气这么足,还给她怀里放暖袋,傻不傻?
可她心里却甜的窝心。
匆匆的起了床洗漱完毕吃了早饭,才又去上了班,年关的这几天工作很是繁忙,大都是一些总结性的工作,好在她平日里是极有思路又很勤快的,比之其他同事。
她算是最清闲的。
清闲着,一天也过得很快。
下班时分,收拾了包包,然后又致电给雍绍钦之后,她便坐上了葛天旺的车,直奔鼎尊而去。
包厢是雍绍钦定的,在鼎尊最为豪华的包间内,里面的水果食品饮料各种酒品一应俱全。
以前在老公司的时候,大家每逢周末也会团购了一起去浪,但是所去的地方都没有这么高级过,而且大都是AA制。
很是怀念那样的日子。
没钱,忙碌。
每天定闹钟赶时间乘公交车转地铁然后在乘公交车上班,每天上下班所用时间都在三个小时以上。
可很开心,无忧无虑。
她们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