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宁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
喝酒一时爽,爽过之后的后遗症就找上来了。
乔宁揉着自己的头,痛的都想撞墙。昨天喝的太猛了,那么烈的酒她根本没喝过,不头痛才怪呢。
安娜进来,看她醒来连忙过来扶起她道:“乔小姐,你醒了,头很痛吧!我听曾先生都说了,你可真厉害,居然喝了那么多久。就算是我,也不敢那样喝的。”
乔宁尴尬,欲哭无泪。果然逞一时之能的下场是这么悲催,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她肯定不会那么喝。
“安娜,你就别恭维我了。我都要后悔死了,之前不该那么喝酒,现在头痛死了。”
“我给你煮了一些醒酒汤,喝了会觉得舒服些。我还会按摩,等一下给你按一按。”安娜说。
乔宁点头,简直对安娜感激不已。
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先去洗了个澡。
昨天晚上没洗澡就睡了,晚上因为醉酒还出了汗,现在一身的黏糊。
安娜去端醒酒汤了,还给她将衣服找出来。她拿着衣服去浴室,到了浴室后,又闭着眼睛开始脱衣服。
脱完衣服站在花洒
洗完澡,乔宁擦了擦准备将衣服穿上。
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却突然发现一件惊悚的事。
“怎么回事?”乔宁皱着眉头连忙扒着自己的脖子,往脖子上看。
天呢,在脖子一侧居然看到一些红色的斑点。
可是这个天气又是在这里,是不可能有蚊子的。
不是蚊子那就是……。
乔宁黑了脸,傻眼了,愣愣地看着连衣服都忘了穿。
“乔小姐,你喜好了吗?”安娜进来了,在门外敲了敲门问。
乔宁反应过来,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连忙回答道:“哦,马上就好,我在穿衣服。”
赶紧地将衣服往身上穿,一边穿却又一边皱眉,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可是她断片了,昨天喝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难不成曾邵溢趁着她酒醉,对她……对她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仔细感受一下身体状况,似乎又没有啊。但是……脖子上的吻痕又怎么解释。
“乔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头痛的厉害吗?”安娜关切地问。
乔宁瘪了瘪嘴,的确是头痛的更厉害了,想到那个吻痕就更加头痛。
而且不是一点点,那么一大块。除非带上围脖,否认很容易被人家看见。
“果然喝酒不是好事,我昨天喝断片了。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还有我的衣服……好像被人脱了,也不知道是谁。”乔宁虽然没有感觉到身上的异样,但是衣服是的的确确被脱了,所以心里面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
安娜笑着说:“衣服是我帮忙脱的呀,乔小姐你尽管放心。昨天你喝醉了,曾先生把你从楼上抱下来就交给我,是我照顾的你。直到你睡下,我才离开的。”
“啊,真的是你照顾的我?太好了。”乔宁高兴道。
安娜笑着说:“你是害怕是曾先生照顾你,帮你脱得衣服吗?”
乔宁红了脸,挠挠头说:“是有些害怕。”
安娜俏皮地道:“我还以为乔小姐会很期待呢,曾先生对乔小姐可真好。像曾先生这么温柔又帅气的男人,可是很难得的。”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以前的样子。”乔宁抿着嘴轻笑,随后又看着安娜问:“你该不会喜欢他吧!你要是喜欢他,我倒是支持你去追求。”
“乔小姐可不要胡说,我怎么能喜欢曾先生,又怎么敢去追求曾先生呢。”安娜立刻涨红了脸道。
乔宁笑着说:“好了,跟你开个玩笑,你不要当真更不要生气。头还好痛啊!把醒酒汤给我喝吧!”
安娜点头,把醒酒汤端给她。
喝完醒酒汤,乔宁又想起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心想难不成这个也是安娜弄得?根本不是什么吻痕,而是不小心擦上去的痕迹。
为了让自己放心,也就试探地对安娜问:“安娜,我脖子上的这个,也是你不小心弄上去的吗?呵呵,像是蚊子咬的,还真奇怪啊!”
安娜看看她脖子上的痕迹,皱眉说:“不是啊,这应该是你跟曾先生接吻,留下的吻痕吧!”
乔宁:“……。”
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怔怔地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
安娜却又继续在她伤口上撒盐,说:“昨天还是你缠着曾先生,主动亲吻曾先生呢。你们在楼上发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在这里,你拉着曾先生不让他走,还说喜欢他。曾先生的嘴唇,都被你咬破了。”
“安娜,你别说了。”乔宁捂住自己的脸。
来道闪电劈死她吧!
“乔小姐,你怎么了?”安娜看到乔宁这个样子连忙问。
乔宁欲哭无泪,挥挥手让安娜离开。
她现在需要静静,必须需要静静。否则,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安娜不解地看着乔宁,不过乔宁让她离开,她也只好离开。
不过下楼后,却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是乔宁的访客,问她见不见。
安娜皱眉,想到曾邵溢不在家,乔宁现在心情也不好,便道:“乔小姐现在在休息,不方便见客,你让他留下姓名。等乔小姐方便了,我自然会告诉乔小姐。”
“好。”对方答应。
挂断电话后,对来访的厉承衍和小何说:“抱歉,现在乔小姐不方便见客,请留下你们的性命。”
厉承衍皱眉,脸色有些难看。
小何马上说:“是这样的,我们家先生找乔小姐有急事,能不能再……。”
“唉,你长得好像阿素啊!”余菲菲刚好进来,看到门口的两个人愣了愣,尤其是看到其中一个忍不住诧异道。
厉承衍扭过头看向她。
余菲菲冲到他面前笑着道:“你好,我叫余菲菲,你也是中国人吧!你长得好像我男朋友,真的有些相像呢。”
“你男朋友是?”
“严素,他叫严素。”余菲菲骄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