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灶上熬煮的腊八粥,今儿个霍萍也起了个大早。
“霍姐,我把行军锅端到煤球炉上温着,麻烦您帮忙看着点儿。”
“行,这儿你就放心交给我。”
杨朝升拎着装满腊八粥的暖瓶出了门。
大愣子昨儿个才回来,杨朝升不想打扰他,今儿出门走的是95号四合院这边。
“老阎,老阎,快起来,帮我开一下大门。”
把阎埠贵这个守门员从梦乡中叫醒,杨朝升完全没什么心理负担。
不大会儿。
阎埠贵披着件蓝色老棉衣,打开家门,拿手电筒晃了晃杨朝升的脸。
“杨,杨队长,五点都不到,这么早,您这是?”
阎埠贵扒拉着鞋后跟,好奇的问了一嘴。
杨朝升背对着他,没有打算接茬。
回想起昨儿个下午,他们仨管事大爷商量,今儿腊八要组织四合院住户打平火的这个事儿。
对于易忠海提议要拉二分半厅入伙的小算计,阎埠贵表示了默许。
此时此刻。
杨朝升摆脸子给他看,很有可能
跟这件事儿有关。
于是乎,阎埠贵识趣的没有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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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南锣鼓巷。
杨朝升便迈开自个儿两条大长腿,在大马路上健步如飞。
今儿个,他出门确实有点儿早了。
整个四九城,仿佛都置身睡梦中未曾苏醒。
月亮都还在天上挂着,给人一种月朦胧鸟朦胧的感觉。
跟杨朝升一样早起的人,也不是没有。
道路两旁,依稀有几家国营早点铺,已然有大师傅在忙碌。
炉火生起,火苗舔舐锅底,笼屉下的水汽蒸腾,好似那瑶池的仙雾。
嘭嘭嘭——
这是白案甩面的声音。
哗哗哗——
这是炸油条,摊油饼的声音。
食物的香气四溢,为四九城这个清冷的早晨,添了一份让人心暖的烟火气。
沙沙沙——
杨朝升跟一个个挥舞着大扫帚的环卫工人擦肩而过,在黎明破晓之前,来到了正阳门下。
拐进那条熟悉的胡同,绕到了雪茹绸缎庄的后院门口。
杨朝升激活五识六感,探查到四下无人。
他纵身一跃,蹿到了墙根外的大槐树上。
随即跨到院墙上,悄无声息地跳到院子里。
没作停歇。
杨朝升轻车熟路的摸上了二楼。
笃笃笃——
他曲起食指,指节轻轻叩响靠着走道这边的玻璃窗。
仔细听。
敲击声很有节奏,急促的连续敲击三下后,再缓缓的敲击四下。
嘎叽——
房门从内里打开。
陈雪茹现身,满脸喜色地瞅着杨朝升。
“冤家,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今儿腊八,我赶早给你们娘俩带了亲手做的腊八粥。”
杨朝升亮出手上拎着的暖壶。
陈雪茹接过暖壶,顺道把自个儿的男人拽进了房间。
“儿子睡在隔壁,醒来还得一会儿。要不——我们俩先躺会儿?”
“我的大美丽,你不是吧!一大早就让交作业?”
杨朝升怀疑自个儿出现了幻听。
好像有一首曾经听过的歌曲在耳畔萦绕。
女人,若没人爱,多可悲。
就算是有人听我的歌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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