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郑有亮上学的一切费用全免。
什么餐费、学杂费……由街道办全包了。
这待遇。
只要郑有亮的学业有成,一直能享受到他大学毕业。
自打郑有用高烧烙下了病根。
这孩子就不知道冷暖,不知道饥饱。
吃,他一顿能吃下三四斤粮食的量。
饿,他也可以一两天粒米食儿都不进肚子。
大冬天里,他打着赤脚在雪地上溜达。
大热天的,他却披着一件厚实的羊皮坎肩。
96号四合院的住户瞧在眼里,心头不落忍。
但凡谁家里做了好吃的,都会给老郑家送一口吃的。
要不咋说,这个年代的人淳朴嘞!
也就属95号四合院里那帮子人是一朵奇葩。
这株歪苗在其根子上,还是聋老太太、易忠海、刘海中、阎埠贵,这几个掌握了四合院话语权的人有问题。
杨朝升自个儿也在援北战场的尸山血海里滚过。
他跟大愣子的父亲,那是素未谋面的战友。
这孩子烧坏了脑子。
有时候会意识丧失、肢体抽搐……
从症状上看,应该是发烧引起的脑部感染,损伤了脑部神经细胞,导致异常放电……医学上将其称之为:癫痫。
杨朝升抱着能帮一把是一
把的态度。
决定用“续命八针”,银针渡气的手段,打通大愣子脑部的瘀阻,修复他受损的脑部神经细胞。
有道是:病急乱投医。
当杨朝升去了郑家,跟大愣子的母亲罗老娘一说。
在得知儿子有恢复正常的希望。
罗老娘犹如黑暗中见着了亮光。
欣然同意让杨朝升上手试一试。
这不,效果是杠杠的。
郑有用差不多恢复了正常。
他这个月,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儿,隔三岔五的病发。
“大愣子,你等等。”
杨朝升突然叫住了大愣子。
他揭开挎子车斗一边的油毡布,伸手从座位上拿了个纸袋。
“这里头装了两条毛子的大列巴,你拿回去,给你娘和弟弟尝一尝。”
“不不不,杨叔,我们家承您的大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您再给东西,我绝对不能要。回头,我娘她铁定会骂死我的。”
大愣子连连摆手拒绝。
“拿着。当杨叔不知道是不?明儿个是你弟弟郑有亮的生日。这纸袋里的大列巴是今儿夜里聚餐时候剩下的,你杨叔没花钱。拿回去给你弟弟开开洋荤。”
老娘和弟弟是大愣子的软肋,也是逆鳞。
别人欺负他可以。
他憨憨的一笑,事儿就过去了。
如果有人欺负她的老娘和弟弟,大愣子那铁定得炸毛。
他立马会拎着半截茅厕的垫脚砖头,cei人家里头的玻璃去。
这种事儿,也就发生过两三起。
赶来进行调解的街道办王主任,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傻子打死人,你死了白死,他可不负法律责任。
所以,整个南锣鼓巷很少有人敢惹郑家。
就连傻柱个憨皮,跟许大茂个坏胚,这一对卧龙凤雏,也不敢随便打郑家兄弟俩的主意。
大愣子听杨朝升说,纸袋里大列巴是给自个儿弟弟的生日礼物。
他寻思再三,才犹犹豫豫地收下了这份好意。
与此同时。
杨朝升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吃亏是福系统上线。
系统检测到郑有用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了第四阶段:狂热。
请问宿主,是否将其纳入吃亏是福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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