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画面里,都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俩人相处时的一点一滴,就像一盘单曲循环的磁带,在不停地回放着他们的歌。
窦桦的眼角,在此时,落下了一滴清泪。
“再见了,杨大哥。如果有来生,咱们来生再见。”
扑——
“甜心,让我看看,你长的怎么样?”
布拉克接过马丁递来的一个便携式银质酒壶,张嘴灌了一大口白兰地。
这一口酒水,他并没有咽下肚。
而是,被他喷到了窦桦的脸上。
随即,布拉克扯掉了窦桦的棉军帽。
他拿着棉军帽,粗暴地擦拭着窦桦脸上沾染的硝烟。
登时,一张清冷脱俗的美丽俏脸,展现在了一众人的面前。
她,冷而淡雅超群,好似柳絮飘摇。俏而圣洁完美,犹如星辰明月。
此女只应天上有,俗世人间亦难寻。
&iful,reallybeautiful.
……
这伙进入笼屋的好莱人,窥见如此盛世容颜,无不惊叹地怪叫连连。
窦桦也在迷离之中,被布拉克的这一口酒喷醒。
感觉到自个儿悬空的身体,正被眼儿前的魁梧丑汉放下。
双脚将将着地,窦桦突然想起了杨朝升曾教过她的女子防身术。
这套女子防身术拢共三招:插眼睛,捶耳根,还有就是撩阴腿。
窦桦立马决定,她要反抗,要跟敌人战斗。
只见被反绑着双手的窦桦,双腿前后稍稍曲弓,左脚发力,弹身而起,右腿踹蛋踢裆,一气呵成。
有研究证明,男人被“踢裆”所承受的痛感,甚至超过了女人生孩子的疼痛。
甭看好莱人大兵布拉克,壮的像一头牛。
特么也抗不住这蛋蛋的忧伤。
布拉克“扑通”一声,双膝着地,特么直接跪了。
“功夫……功夫……拆你死功夫……”
好莱人大兵马丁挥舞着一对拳头,在窦桦面前左蹦右跳,嘴巴里还不停的絮叨。
“你们还等什么,还不抓住她。”
说话的是劳埃德,他的智商绝对超出了其他好莱人大兵一大截。
现而今,在这个好莱人小团体里,一贯用拳头压制众人的布莱克,此时,还在捂着裆瞎哼哼。
劳埃德便顺理成章,客串起了话事人。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
何况,窦桦还是一名被反绑着双手的女子。
顷刻间,她就被几个好莱人大兵死死地摁住了。
劳埃德一只手捏着窦桦的下巴,另一只手高高举起,就要用大耳瓜子招呼这个勇于反抗的女人。
窦桦恨恨地瞪着他。
此刻,女人的眼眸深邃而又凄美。
此情此景……
正应了天朝文学名篇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名句。
好莱人劳埃德,当然不懂这些个。
对美丽事物的追求是人类的天性。
作为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人类的追求,往往跟征服和占有如影随形。
劳埃德收回了迟迟未能落下的大耳瓜子。
他的脸上,随即流露出咸湿佬所特有的猥琐表情。
嘿嘿——
“部落的烈性小母马,你认命吧!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劳埃德从腰间的军用战术包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
“这个药的药名叫happy。只要吃下了它,我保证你能快乐一整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