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朝升松开倒扣树身的十指,身体曲膝坠下。
双膝结结实实,撞在白头鹎的胸口上。
白头鹎瘦削的身体,哪能承受住杨朝升这致命的一击。
他仰头躺在了地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瞧这样儿,铁定活不了了。
这个人,杨朝升觉得留着还有用。
他打算,从白头鹎的嘴中撬出点情报。
杨朝升倒要看看。
今儿个这出戏,会是哪一路神仙的手笔。
杨朝升洒出了几根银针,扎在白头鹎的几处要穴上,暂时保住了他的狗命。
他把人拽到了大槐树后。
杨朝升见四下无人。
白头鹎被他一股脑,收进了随身小世界。
太快了,杨朝升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
鸵鸟没能够抓住一击必杀的机会。
他很想去大槐树后瞧瞧。
那份与形象不符的精细劲儿,却不允许他这么去做。
一直瞄着八倍镜的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来了。
也没能等到,白头鹎再露个脸儿。
鸵鸟推测……
自个儿的这位搭档,没准已经折了。
给同伴报仇?不存在的。
杀手做事“事有不谐,方且图之”。
绝不感情用事,绝不拖泥带水。
事到如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撤......
鸵鸟通过事先规划好的撤退路线,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危险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会儿,杨朝升的第六感“心觉”,已然感应不到那种如芒在背的杀意。
他长吁了一口气,打大槐树后走了出来。
长街上,有一辆打着远光灯的军用小吉普,正从杨朝升的身后驶来。
陷入夜幕中的街道。
顿时,被车灯照的犹如白昼。
“刘司机,停,停一下。”
“嘎”的一声,军用小吉普豁然停下,就停在杨朝升前面一丢丢。
“杨朝升,杨朝升同学。
怎么这么晚,要迟到了知道不?
来,上车,捎你一段。”
军用小吉普里头,探出了一个脑袋瓜。
“哟,萧老师,是您啊!”
脑袋瓜的主人,是一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
听杨朝升打招呼时的称呼。
漂亮女孩显然不是别人。
她是光明夜校的一位老师。
“甭愣着了?还不快上车。”
说完,萧老师将身体,往车的另一侧挪了挪,给杨朝升让出了一截座位。
“得令嘞!”
其实,距离光明夜校,也没几步脚了。
不过,这美女相邀,盛情难却不是。
杨朝升也就不再推辞。
他一弓身,跨上了吉普车,紧挨着萧老师坐下。
这种在战场上,缴获的敞篷军用吉普车。
就算是拿帆布,加了一个车篷子。
也改变不了两侧漏风的毛病。
这大冷天,窝手窝脚地坐在上头。
其中的舒爽,也只有坐过的人才清楚。
就这,也不是一般人有资格享受的。
眼巴前,这位比自个儿还要小上两岁的萧老师,来头肯定小不了。
指不定,是哪位大领导的女公子。
这不,军用小吉普的前排。
除了负责开车的司机。
还配了一名身穿军装的警卫员。
此刻,这位警卫员同志,正一脸警惕地盯着杨朝升。
他手里的“波波沙”冲锋枪,有着随时抬起枪口的趋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