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这是大实话。咱家雪茹,那可是正阳门下一枝花。小伙儿路过咱绸缎庄,谁人不偷偷的瞄上几眼?”
......
闺女长的随她娘。
她娘当时,是四九城小有名气的清倌人。
陈老头花费了半幅身家,才给赎身娶回了家。
可惜是个短命的,生陈雪茹的时候,出现了难产。
保大人?
还是保孩子?
显然……
回想到这儿,陈老头的嘴巴发干。
他用两根手指头,在石桌上点了点。
这后生看着挺精神,咋就傻不楞的没点眼力劲,添个茶水都不会吗?
杨朝升瞧着老头的示意,赶忙给他把茶水续上。
“老泰山,我爱雪茹,我爱她。您把她交给我,我一定好好的待她。”
爱,不是喜欢,是爱。
什么是爱?
这年月说出来,肉麻,相当的肉麻。
陈老头听着,下巴磕上的胡须,都抽抽地拔了几根。
不过有人喜欢听。
嘤咛!
角落里发出了一道声响。
有一个傻姑凉,正躲在一旁“听墙根”嘞!
这不,暴露了不是。
“出来吧!”
陈老头一声喊。
只见,陈雪茹扭扭捏捏地从角落里出来。
陈老头指着杨朝升,对闺女说:“原本你爹我,看他是个有大本事的,怕你栓不住他,会跑喽!这会儿才瞧明白,你挑的这个男人啊!是个没啥出息的主。一门心思,只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过自个儿的小日子。”
再一次把杯中的茶水喝干。
陈老头神清气爽。
旅途上,一路的疲惫尽去。
他决定,往后就喝这菊花茶。
什么高沫,高碎......
"张一元"打今儿起,他就不照顾生意了。
“爹,您甭掰次了。赶紧吃饭,这面坨了,可不好吃。”
......
三个人来到饭厅。
陈雪茹献宝似的,给他爹盛了一大碗炸酱面。
“爹,味道咋样?”
陈老头很费力的,把面给咽下了肚。
“卤子咸了。”
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陈雪茹满意。
她双手搁一块儿,趴在了红木餐桌上,歪着脑袋问起了杨朝升。
“你吃着咸吗?”
咸,真踏凉的咸。
就算家里头是开盐矿的,也不能这么来祸祸盐啊!
不过这话,杨朝升不忍心说出来。
只能违心的说:“我口重,吃着刚刚好。”
“口重?你这得多重口啊!搁这腌咸菜,还是腌咸肉?”
陈老头拿了一只暖瓶过来,往碗里兑了些开水。
好嘛!
炸酱面硬是被整成了酱汤面。
“闺女,你这做饭的手艺,可糙的不是一分半点,今后打算咋整啊!”
陈雪茹没有丝毫顾忌自个儿爹也在。
把头枕在了杨朝升的肩上。
“爹,您就甭操这个心了。我告诉您吧!朝升,他的厨艺,赶得上馆子里头的大厨。抽空让他教教我,不就得了。”
“哟!你小子还有厨艺伴身,那还等个啥?今儿就露一手,让我瞧瞧。”
陈老头把齁死个人的面碗一推。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