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名相,即为名医”。
读老书的老辈人。
得闲,都会学上几手中医。
阎埠贵今儿纳了闷。
别看他精瘦精瘦的,身体可倍儿棒。
腰不酸,肾不虚。
在家里,跟三大妈日日耕耘,前头生的仨小子,也到了打酱油的年龄。
这不,上个月三大妈又怀上了。
还吵吵着,要吃“辣焖儿”。
人言,酸儿辣女。
这一胎,没准是个闺女。
兴许是儿子生的多。
阎埠贵没那重男轻女的破毛病。
他寻思着,生个闺女也挺好。
闺女是父母的小棉袄。
旁白:恐怕是漏风的。
今儿,咋回事?
咋就这么虚?
居然,栽到了桌子下头。
阎埠贵两指一搭,给自个儿号起了脉。
脉象平稳,气血充足、通畅......没事啊!
阎埠贵的眉头一皱。
“刚才是谁?是谁在拿我作伐说事,看我不讹......”
讹人的话不能明说,不是。
阎埠贵的话锋一转。
“谁说的?今儿必须得给我补偿。否则,我就去找街道办的干部来主持公道。”
“怕了你嘞!”
从古至今,小老百姓都不愿意跟官府中人打交道。
多了嘴的汉子,只好自认倒霉的掏出几个铜子儿,摆在了阎埠贵面前的桌子上。
这个人,阎埠贵认识。
姓鲁,是个有把子力气的陕地汉子。
别看鲁大汉五大三粗的,身高跟小板儿爷有的一拼。
平日里,却是一个谁都能够踩上几脚的糯米菩萨。
他在街角的油坊,做榨油工。
阎埠贵可没少在他身上算计些好处。
泥人也有火性子,鲁大汉也不是真的没有脾气。
在南锣鼓巷,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上到老人,下至顽童,只要看到鲁大汉在灌猫尿,就会知趣的不去招惹他。
今儿,阎埠贵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收了人家的赔礼钱,嘴里还不依不饶的没完。
“下流东西,灌了黄汤,不说安分守己的挺尸去,倒学会了在这儿搬弄口实......”
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
鲁大汉没有阎埠贵那样的巧嘴唇。
他有的是一对砂锅大的拳头。
阎老抠骂的忒难听,只要是个带把的爷们,就忍不了。
呼!
鲁大汉的一双拳头,带着呼啸的拳风。
径直灌向,阎埠贵脑袋两侧的太阳穴。
不好,这一次是真正的要出人命了。
小板儿爷,赶紧出手。
他一拧阎埠贵的后脖领子。
将整个人,都摁到了桌子上。
噼啪!
鲁大汉的一对拳头,没来得及收住势,自个儿砸到了一块。
双拳交击发出的巨响。
让近在咫尺的阎埠贵,吓出了一身的毛毛汗。
此刻,他终于想起......
在南锣鼓巷,喝了酒的鲁大汉,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还来?”
杨朝升再一次架住了拳锋。
他施展出了太极的化劲,把鲁大汉拽离了食摊。
小板儿爷陪着走了几招。
就跳出了战团,笑着一抱拳:“刚劲勇猛,潇洒自如,您练的是罗汉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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