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彪每一次来,都不会空着手来。
吃的,喝的,用的,唯独没拿来过“酒”。
小板儿爷会意:“早就给大师兄您~备好了,等着。”
杨朝升前世是南方人。
他对北方的烈酒~很不感冒。
烧刀子,闷倒驴、二锅头、老白干、地瓜烧......
听听,都听听。
这都嘛啊!
听着就上头。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杨朝升独爱前世家乡的土米酒。
黑糯米酒、客家糯米酒、花色糯米酒......
小板儿爷在随身小世界里~酿了不少。
正巧,白一彪也好这一口。
杨朝升打自个儿房间~回来。
手里~端着一把夺目的温酒器。
“铜胎画珐琅温酒壶,这是宫里头流出来的东西?”
白一彪咋说,祖辈也是个草原王爷。
这把“铜胎画珐琅温酒壶”一亮相,就吸引了他的眼球。
“才得到不久,大师兄~给掌掌眼呗!”
“好,好,我瞅瞅。”
白一彪也不管~酒壶里装满了温热的米酒。
拿到手里~就盘了起来。
半响,白一彪才将酒壶放下。
“东西是对的,估摸着~是前朝中期造办处御制的,没跑儿。”
说完,他又瞅了瞅摆在炕桌上的几个杯盏。
铃铛杯、鸡缸杯、花庭院人物高足杯......
这都嘛啊?
白一彪试问了一句:“你这把酒壶,难道是个独活儿?”
“可不是嘛!本来一套的四个杯子,都让人给cei了。”
听小板儿爷这么一说。
白一彪直呼:“可惜,可惜了啊!”
“可不是嘛!据卖家说,这把酒壶出自‘王刚’......不,是和珅他们家,四个杯子~就是在抄家时,被人失手给cei了......”
不等杨朝升继续说下去。
白一彪摆摆手,制止道:“打住,琉璃厂那帮人就好编故事。这,这也编的忒离谱呐!整个一胡说,你甭信这一套。”
古玩行里,大伙儿都这么玩。
给手里的物件~编个故事,才好卖上高价嘛!
“哈哈哈!他这么一说,我就这么一听。咱拿半袋子小米换来的,大师兄如果看上了,等会儿,我给您包好~带走。”
白一彪用“铜胎画珐琅温酒壶”,给自个儿斟满了一杯酒。
“还是你自个儿留着吧!师兄我,很快就不能~在阳光下行走喽!”
说完,白一彪就把杯中酒,给一口闷了。
果然,杨朝升感觉的没错。
大师兄,打进入四合院开始。
就给杨朝升~一种“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落寞感。
1949年......
作为穿越者,杨朝升当然知道。
这一年,对于大师兄~这样的刮民胆军官,意味着什么。
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师兄,究竟发生了啥事?”
白一彪的心情~有些个糟糕。
他一杯接一杯的,光顾着喝酒。
甚至~没动过筷子,哪怕是~先前心心念念的嫩黄瓜,他也没有尝一口。
“刚收到确切的消息,今儿上午~津门被围了。”
这么说,津门战役就要打响了。
杨朝升记得这场战役历时29个小时。
也就是说,与四九城相距不过咫尺的津门,马上就要回到人民的怀抱。
“走了,走了。”
白一彪的情绪很不稳定,突然嚷嚷着要走。
人还醉着酒呢!
杨朝升有点儿~放不下心。
“大师兄,甭走了。晚上,就睡我那屋。”
“不不不,明儿一大早,行动队~还要去日耳曼人的医院抓人。”
杨朝升赶忙拉出黄包车。
“大师兄,我送送你。”
“甭送,我直接去行动队,这次队长要亲自带队,去抓一对夫妻,好像一个姓时,一个姓秦。我这个副队长~得在他身边候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