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人的心思,都放在了秦品茹的大肚子上。
塞了几个大洋,就把杨朝升给打发了。
小板儿爷瘪了瘪嘴,他受了一晚上罪,图的是这个吗?
算了,甭计较这些。
回吧~
打正阳门过。
耳聪目明的杨朝升……
听见从一条窄巷中,传出几声女子的呼救。
天刚显现鱼肚白。
下着雨呐!
路上也见不着几个人。
听声音,一准没有好事。
别人怕惹上一身骚,小板儿爷可不怵。
俗话说,“救人如救火”。
杨朝升将黄包车往胡同口一撂。
火急火燎地钻进了这条死胡同。
得~
有俩刮民胆兵痞,正把一个大姑娘摁在了墙角。
大姑娘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
两个兵痞,正在猴急地脱自个儿裤子。
连小板儿爷摸到身后,都没有察觉。
“嘭!”
杨朝升一手,捏住一脖颈子,来了个对对撞。
两个兵痞撞出了脑浆子,脑袋瓜成了烂西瓜。
“给,甭嫌弃,披上好歹能遮住身子。”
杨朝升把自个儿湿哒哒的大棉袄,披到了大姑娘的身上。
走到胡同口。
杨朝升伸出脑袋,往外头四下张望。
这年头,女人的名节很重要。
虽然,俩兵痞没真格得逞。
现而今,这般模样,让人瞧见。
往后,那还不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姐们,外头没人,快上车。”
把大姑娘拉上黄包车,放下车篷子。
小板儿爷好歹松了口气。
“姐们,你家在哪儿?咱送你回去。”
坐到黄包车上。
陈雪茹已然回过神来。
她一直默不作声,在暗中观察着小板儿爷。
被小板儿爷这么一问,吱了个声。
“就,就前边不远的雪茹绸缎铺子。”
茹?
杨朝升的心里“咯噔”一下。
今儿真邪性嘞!
又撞见了一“茹”。
大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就好像带着勾子。
听得杨朝升心里直痒痒。
小板儿爷,今年正十八,是个血气方刚的年龄。
说起来也正常~
前世有个叫《动物世界》的栏目,赵老师就曾解说,“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刚瞅了几眼剥了皮的白羊,杨朝升满脑子的七情六欲。
黄包车都给他,拉出了蹦迪的劲呐!
车上……
陈雪茹拢了拢,身上披着的大棉袄。
衣服上,一股子杨朝升的汗骚味,直扑入鼻。
这股味儿,大姑娘不但不觉得反感,她还特爱闻。
用后世科学的说法,这叫做啥来咋?
好像叫做,脑下多巴胺和荷尔蒙的分泌效应。
这种分泌效应,会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接近异性,并且会使人愉悦。
这都是人与生俱来,就有的生理天性。
“姐们,到了。”
要不怎么有人管杨朝升,叫做四九城的“活地图”呢?
小板儿爷直接绕到雪茹绸缎铺子的后门。
后门上,有一把“铁将军”给把着门。
“爷们,钥匙拿着。”
从车篷子后头,伸出一只拿着钥匙的芊芊玉手。
接钥匙的时候。
两人的手,有意无意的碰触在一起。
说是化学反应也好,物理生电也罢~
两个年轻人的心尖尖上,都像有电流经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