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开车一样,他刚把车从泥泞小路开到高速公路上,来了些车感,准备风驰电掣,结果没开一会就让他下高速了
“颂帕德是吧”
周风流看着面前的颂帕德,语气也是带着些许质问:
“你说我的人不在你这里,但劫持他们的人是你手下的人,那他们会在哪?你报个位置?我去找找?”
“这”
听着周风流的反问,颂帕德也答不上来,他还想知道人在哪
“至于你儿子的罚款,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之前让你们出钱赎人,你们不出,现在我已经给你送过来了”
“这一路的差旅费,吃吃喝喝,那就不是之前的价钱。”
“得加钱了。”
听着周风流的话,颂帕德现在也只能是无条件的答应。
之前想要面子,那现在他就留不住钱
此刻的他充分的展示出什么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
“加,您说个数字,我都可以接受。”
眼见颂帕德能够接受,周风流也不客气的继续说道:
“对了,你儿子之前挑战其他门派,把人家门派不少人打伤,这医药费”
“我给”颂帕德继续无条件接受。
“可以,之前还有一批东南亚人、好像也是你们拳馆的人,破坏华南公共设施,并且还耽误了我方员工工作这误工费、跟罚款钱”
听着周风流又一次要款,颂帕德有些心凉。
之前派出去的人此刻都像是回旋镖一样,带着华南的罚款赔偿,击中了他的眉心。
“我给”
原本一份钱就能解决的事情,如今硬生生的翻了数倍有余。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儿子颂帕善非要复刻他吹牛逼时的战绩,偷渡到人家地盘踢馆。
这个逆子!
颂帕德把这一切归咎于颂帕善身上。
“你说你早这么配合,我也犯不上亲自来登门拜访啊”
周风流见颂帕德这么配合,感觉就跟颂帕德手下的这帮拳师完全不同。
听着周风流这话,颂帕德很想说一句:“你要是早这么砸馆,我早就配合了”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颂帕德肯定是不能这么说。
见他平复了一下,随后又对周风流提出了一个请求来:
“周负责人您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您要找的人,我也都可以配合去找,我就是有一个请求想让您答应”
“哦?”
听着颂帕德这么说,周风流来了兴趣:“什么请求?”
“我想让您配合我打一场放水之赛。”颂帕德有些扭捏,但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是的。
他想让周风流打假赛,然后助力他在猴国的网站将这几天被踢馆失去的名声通通的拿回来。
“打假赛?”周风流皱了皱眉头。
“算是吧您这几天估计也看到、听到了,我手下的拳师都非常期待我代表拳馆跟您打一场”
“但是吧,我知道我自己是肯定打不过您的,所以我想让您放放水”
颂帕德说着自己昨晚连夜想出来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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