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又问:“你是把电话打到村公所联系村里人的?”
钟飞回道:“不是,我们村还没通电话,是打到镇上的。”
叶舟叹息说:“镇上有他们家的耳目,你打过去找人,不是让人自投罗网吗?你在外面,你找的人可能几代都要继续在村里生活,确实不敢得罪人,不站出来帮你,也是情有可原。”
“那我该怎么办?”
叶舟说:“只能从那家人直接下手了。首先,你得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你之前说的话,句句属实吗?”
钟飞毫不犹豫地点头:“嫂子,我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夸张。”
叶舟说:“那行,你去打个电话,把段记者叫过来,让她马上来我这里。”
钟飞没多想,立刻照做。
屋里只剩下夫妻俩之后,周朗说:“你是打算借段记者的身份,吓唬一下他们?让他们自动退缩?”
叶舟说:“干嘛要吓唬?没准这个能成为一个社会新闻呢?你注意到没有,很多知青都反映,在乡下的时候,受到村干部的迫害?”
周朗若有所思。
叶舟继续说:“到现在,还有不少知青因为各种各样的政策没办法返城,有些是村里的干部故意使绊子。正好可以借这次的事情,做一个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的报道,没准能给那些知青的人生迎来一些转机。”
周朗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这涉及到很多问题,你要注意事情的影响。”
叶舟说:“所以呀,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从安姐就算是采访了,整合了资料,上面的人不是还要审核吗?最终能够以什么形式来报道,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知道叶舟心里有数,周朗就放心了。
半个小时后,段从安来了。
一起来的还有陆伟国,只见他满头大汗。
段从安有些嫌弃地说:“我想自己来的,他非要骑车送我过来。”
叶舟对钟飞说:“你去院子里打盆水,给陆干事洗把脸。”
说完,叶舟就把段从安拉到书房,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说了一通。
段从安听完,就说:“这件事情确实应该由我出面比较好!也不要等到明天了,我看这家人也没什么底线,万一明天一早,他们又跑去部队闹,对钟飞的影响只会越来越差。”
一个小时后。
某个招待所的房间突然被人敲开。
屋里的人警惕地问:“谁啊?”
“公安查房。”
过了一会,里面的人开门,一张脸露出谄媚的笑容,“公安同志,怎么来查我们的房啊?我们可是军属,我女婿,是旁边的驻军的排长。我们全家这次来,就是来商议婚事的。”
公安面无表情:“把你们的介绍信和证件拿出来。”
看完他们的介绍信,公安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原来你就是富强村原来的村干部?正好,有记者要找你。”
老男人的脸上僵了一下,“记者找我干嘛?”
话音刚落,段从安和她的搭档出现在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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