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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里舒坦了!(1 / 2)

第40章心里舒坦了!

大脸宝成年之前富贵命的气运加身,搞他不是不能,只是收益小风险大。

贾琏要走文官道路,道德上就必须没有被人抓住的痛脚,即便在怎么不喜欢,这会贾琏的脸上也还是露出关爱兄弟的笑容。

贾宝玉这个人非要让贾琏评价,大概会用“一无是处”这个词。

甚至连个“好人”的评价,贾琏都舍不得给他,尽管他为恶不多。

小说中关于贾宝玉记忆最深刻的一幕是一脚踹翻了袭人,当时贾琏心里想着,怎么下的去脚?求其根源,大概就是不拿袭人当人看的缘故,无论如何忠贞,不过就是个奴婢。

这个年龄的宝玉自然是坐不住的,没一会戏班班主来请贾母点戏的时候,宝玉扭着身子下来,走到贾琏跟前抬头看了几眼后,一溜烟跑开了。身后的婆子赶紧追上去,两个丫鬟也忙不迭的跟着,生怕磕着碰着,嘴里不停的喊“二爷,小祖宗,慢点。”

贾母笑眯眯的看着,没着急点戏,而是看着很随意的问同样一脸微笑的贾琏:“琏哥儿,你那屋里的人不多,照应的过来么?想当初你父亲这般大时,身边丫鬟就有十个。”

贾琏一听这个,心道:果然来了。这是谁呢,千方百计想往我的身边塞女人?

早有对策的贾琏不慌不忙,笑嘻嘻的回应:“多谢祖母关爱,这事情怪我,没有说清楚。”

贾母一听这话,面露疑惑道:“怎么个说清楚?”

一个问题吸引了贾母的注意力之后,贾琏才不紧不慢道:“一者当初落水昏迷之际,见着了我那苦命的娘亲。她拉着我的手,留着眼泪劝诫孙儿一定要好好读书,光宗耀祖。孙儿想着,读书是个辛苦的活,这要是过的太舒服了反而不美。”

贾琏很随意的来一句:“心情烦闷随意逛逛,闲逛的时候,看见孙婆婆了,她怎么还在?”

说着话,这妇人还抬手不轻不重的抽自己的嘴巴,啪啪啪的连着三下才停。

点上三炷香的贾琏在牌位前三跪九叩,这个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的。

冬至一过,院试就进去倒计时,安心备考的贾琏等了三天,都没等到想听到的消息。

贾琏装着随意的样子夸她一句:“看的出来你是个忠心的,跟你桂香姐有一比。”

贾琏一边更衣,一边问了几句迎春生活上的细节,平时贾琏有空都会去迎春的院子里转转,实际上是在考教一下司琪这个人的心思。

赵姨娘这么一打岔,贾母便有了缓和气氛的余地,没有立刻处置妇人孙某,而是挥手道:“大好的日子,败兴的东西,且下去等着处置吧。”

口中念道:“孙儿贾琏,求祖父在天之灵保佑,科举顺利,金榜题名,振兴贾府。”

贾母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平静的看着姓孙的妇人不说话,这妇人顿时慌神了,噗通一下跪了,口中辩解道:“小姐,我这破嘴没管住,又给您添乱了。”

这么说吧,赵姨娘和王熙凤互换位置,能不能善终不好说,肯定不会闹出贾琏拿宝剑追杀王熙凤的闹剧。仔细想想看,一个男性绝对站优势的年代,贾琏这种出身,得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逼着贾琏要弄死她?

这一句话的杀伤面积比较大,首先是邢夫人,她其实挺委屈的,贾琏的事情她敢管么?其次是王夫人那边,贾琏被逼着连死去的娘亲都搬出来了,有的事情没证据,但也不需要证据。最后是现场的其他妇人,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最好收起来,贾琏的地盘别伸手,回头挨了刀子,别怪贾母不念旧情。

贾母也是个人精儿,外面的事不熟悉,这后院里女人的心思太熟悉了。

说着话,贾琏还从袖口里摸出一块碎银子递给司琪,口中笑道:“拿去买点吃的。”

“在家里看书呢,我该死,怎么没想起让尚荣出来拜见二爷。”

贾琏扭头一看,眼神里寒光一闪,说话的妇人吓的后退一步,这妇人也是贾母陪嫁之一,年龄大后配了个小厮,如今男的在赖大手底下做个小管事的。仗着贾母的势,这妇人很跳。

赖大的儿子赖尚荣刚出生就被解除了奴籍,读书不行,将来仗着贾府的势力捐官还能出实缺做官。这老家伙非常的会讨好主子,有一次宝玉上马不便,他还给抱着帮忙使劲。

回到自己的院子内,这边司琪和桂香坐一起窃窃私语。成年司琪的身材高挑饱满,不是很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将来成年了,做衣服还比别人费布料。贾琏倒是不嫌弃司琪将来的高个子大长腿,反而为她的命运深感遗憾。

心气不顺啊!

贾琏读书觉得累了,起身出来走到管家赖大的院子门口,屋里赖大家的今天不当值,看见了贾琏干净迎出来:“琏二爷,您怎么来了?”

贾琏平静的陪着贾母看了一出戏,晚宴也准备好了,这次贾政和贾珠都出现了,贾赦却没出现。贾琏成了东跨院的代表,具体原因嘛,饭桌上贾政提了一句“明日族里祭祖之后,西府单独也要弄个祭祖仪式。”贾政还提醒贾琏别忘记了,记得一定要来。

对于贾政的叮咛嘱咐,贾琏只表示知道了,没表示一定要来。

散席后贾琏告罪一声,先走一步。回到东跨院便去找贾赦,这老东西果然不在家。等了一会,邢夫人回来时,见了贾琏通知了一声,明天的祭祀,东跨院有单独的仪式。

伱要说赵姨娘是个蠢妇,那就大大的谬误了。这女人能在王夫人这等豺狼心性的女人跟前活的好好的,还能得到贾政的宠爱,生了俩孩子,说明她就很聪明,贪财只是本性。

赖大媳妇做势要去,贾琏抬手道:“不必了,我就是随口问问,没准今后是同年呢。”

祭祖结束,又是家宴,这次还是东跨院单独来,搞的贾琏很不自在,这算什么?

草草的吃了两口,酒也没喝,贾琏便起身道:“没睡好,回去补一觉。”

即便是贾琏也觉得,贾政有点欺负人了,或者说夫妻二人仗王家的势欺人,最终目的大概是为了贾赦头上的爵位。

此刻贾琏深刻的体会到,为何外间传西府没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