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颊边的血迹，ray震惊地瞪着眼道：“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伙儿的！？可是，不可能！我之前明明查到satan是法国人！再怎么也不可能是亚洲人！你们别以为说这种谎话我会相信！”
玛门喷笑道：“那是你查错人了。”法国人？那是贝尔才对吧！
“既然不相信，你为什么那么害怕？”
“我——”ray在乔景歌凉的彻骨的眼神下身体本能地颤了颤。
乔景歌挑眉，“还有，如果你真的查过就应该知道，我讨厌别人用satan来称呼我。”
ray和乔景歌只有短短五米的距离，那股窒息感越发强烈起来，他甚至没办法把和玛门打斗时的那股气势爆发出来，只能被乔景歌压迫着，手脚都在不自觉地轻微发着抖，右手腕被枪打伤，大概是正好打在了手筋上，根本使不上半点力气，可是……就连没受伤的左手也抖得手枪都握不住。
ray根本不敢直视乔景歌，只是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过去曾经听说的，自己费尽心思的查到的各种和那个人相关的信息，然后哆哆嗦嗦地将那个不只是他，让全球黑暗世界的人都为之胆颤的名字念了出来。
“……cifer！”
“很久违的称呼。”乔景歌周身的气息在这个名字出现的同时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压迫感瞬间消失，瞳色趋于黑暗，就连他周围的光线也像是忽然被夺去了所有的光芒，他所站的位置，用肉眼看过去就像黑了一大片一样，有那么一会儿甚至连他的人影都看不清了，原本清晰的存在感烟消云散。
ray打了个冷战，心里很清楚人还站在他的正对面，但他就是看不见，也感觉不到，连空气的阻碍都察觉不了，仿佛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就是他！这种感觉，就像他在其他地方听说的传闻一样，哪怕就站在你对面你都没办法察觉到他的存在，真正的神出鬼没。
“这称呼可是个要命的开关……”慕以云在另一边抬起头看向了乔景歌站的位置，眯着眼仔细地放松全身心去感受，也感觉不到这货到底在哪个位置。
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变态！啧！
远远地看向目瞪口呆脸色惨白的ray，慕以云小声地低喃：“你可儿是把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
如果不是一旦把这个名字叫出来就会把乔景歌的另一面引出来，他们也不会只简称他为.就算把其他人算上，他们也就勉强能和乔景歌打个平手，可没人会不惜命到这种程度。
乔景歌只要进入这种状态，除非见血，否则根本不会收手，ray死定了。
严格说，他现在已经被吓得没了半条命了。
“不，不……”ray捂着手腕上的伤口一点点地往后退，眼睛死死地盯着之前乔景歌站的位置，好像那么死盯着就能把人盯出来似的，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可是如果不这样做，他怕自己稍微一个不留神，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