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也对夏歆歆正式伸出手，“所以，如果以后在外面碰到我，记得不要叫我玛门，趁着现在我自我介绍一下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也没必要瞒着，我叫慕以云，在临市的市立大学文学系当助教，你可以直接叫我以云。”
“名字，很好听。”就是有一股诡异的文艺范儿扑鼻而来有点适应不良，而且，文学系？一个超级杀手跑到文学系当助教算是哪门子恶趣味？
“如果以后有任何‘特殊’的需要，我可以给你打八折哦~”
夏歆歆嘴抽道：“为什么听起来好像是牛郎在招客用的台词？”
萨麦尔也默默地点头，乔景歌直接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玛门无奈道：“是你们想太多了！我好歹也算是人民教师！”
夏歆歆一脸惊悚地瞪他，看着玛门的样子，再联想他的特殊职业，她只能联想到一个词——斯文败类。
咳咳，当然，说人家是败类是不太好听，只是当做形容词来用，又似乎微妙地有种很贴切的感觉。
“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你们俩不是今天的主角吗？离场这么久多不好，不如我们……一起回去？”
乔景歌凉凉地看着他：“你如果想见宝宝，可以改天，今天不行。今天会场里来的那些军人不只身份特殊，对所有到场的人员一定也会做详细调查，你想在他们那里留下痕迹？”
玛门道：“我可以让贝尔把资料清掉。”
“麻烦。改天我再带你见宝宝，你是想找他要程序还是问零零的事情都随你。”
“咦？”夏歆歆狐疑地望着玛门，“零零？”
“呃……”玛门一脸被说中的表情，讪笑道：“你怎么知道？”
乔景歌冷哼一声，“如果不是贝尔拜托，你会平白对除了钱以外的事这么关注？”
玛门道：“也不见得啊，就算贝尔不拜托，对你儿子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夏歆歆好奇道：“那个叫贝尔的人对零零很感兴趣？他是骇客？”
玛门道：“可以这么说。”
夏歆歆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嘴巴也无声地动了动，眼底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歆歆，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萨麦尔拍拍玛门的肩膀毫无预警地说：“你想见夏欢也许要等等，不过黑帝，你或许可以去打声招呼。”
“嗯？”三人同时看向萨麦尔，后者指了指他们身后的方向，“他已经过来了。”
夏歆歆最先回过头，果然看见一身白色西装的易天行正快步向他们走过来。
“天行！”夏歆歆对他招了招手。
乔景歌皱眉道：“他看上去好像不太对劲。”
萨麦尔道：“脸色不太好。”
玛门双眼亮起，“还真是黑帝啊，这可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活的。”
夏歆歆仔细观察了一下易天行的脸色，果然和平时不太一样，那双本该带笑的眼睛里也是一片阴沉，唇角也抿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