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里司”正史大厅。
“正史大人,最近来闹事的百姓越来越多,民间对我们所流通的药物议论沸腾,怕是要压不住了。”
一位长相老实忠厚的管事仓惶道。
只见那正史生得脸肥肚圆,一脸不屑道:“这些猪猡来闹,权当寻衅滋事抓了便是,并毒打带头者,以示震慑。”
随后官兵们便对闹事百姓大肆抓捕,顿时打骂声更甚。
今兮和水冰则趁乱混进人群,先合着对方心意,将自己押入牢中。
“随我来。”水冰不将这寻常牢房放在眼里,弹指间便破了闩锁,所有封闭在场所有人的意识,由此带着今兮悄然溜出。
暗室内,负责问话的官兵将带头闹事的几个单独押来,先好声好气道:“对于你们亲人的逝世,我们表示哀悼。但本司流通的药物绝无问题,出于仁慈本心,给予你们每人五十两黄金,就此了事如何?”
带头者向对方啐了一口唾沫道:“放屁!拿了钱便是认同,我们绝不接受!”
官兵表情顿时酷冽起来,一把抓起皮鞭,便要对其毒打。
可下一刻,无形冰封之力袭来,顿时令其动弹不得。
随后水冰和今兮潜入,将几位带头者松绑。
“诸位好气节,但留得性命才有机会报仇。若信得过我们,便先回家躲避,我们会亲自去找那正使。”
水冰解释了己方二人的来由。
“你们就两个人,拿什么去讲理?”
带头者担心道。
水冰则无比坚毅:“若道理讲得通,你们便不会被关在这里。虽然我没有他们当官的偌大权力,但好在武力上当能胜过对方。”
今兮补充道:“只要我们有强过对方的力量,便有和他们掰手腕的资本。斗争不是舍命不是血拼,诸位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先回吧。”
随后今兮二人直奔正史大厅而去,卫兵闻风而动,但根本不是水冰的对手。
水冰一把拧断数十柄长枪,后冰珠连出,所有人尽皆被放倒在地。
“正史大人,草民水冰有事请教。”
嘴上说得客气,但水冰一语气机暴出,顿将大厅之门轰个粉碎。
那肥墩墩的身影正瑟缩其内,吓得瘫坐在地。
“大……大胆刁妇,敢擅闯‘卫里司’,本官定治你死罪!”
正史仍嚣张不减。
水冰开门见山道:“你们收受贿赂,在国境内流通问题药物,导致百姓遭受飞来横祸,我今天正是来治你死罪!”
“胡说八道!”正史亦怒目相对,“敢乱扣屎盆子,当‘卫里司’是什么地方。司卫大人,快来拿下这无耻刁妇。”
此时一个熟悉的黑影从天而降,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追杀水冰那帮人的头目。
对方可不是寻常武夫,亦是一名修士。
“怎么?知道我们上次追杀不成,便亲自来送死了?”
司卫头目冲着水冰冷笑。
水冰没想到会在此处遇上劲敌,不由紧张起来,寒气扑鼻的冰枪已握在手中:“司卫大人,当初你们不听我言,现瘟毒传播。如今这事更是牵扯重大,你愿意进这恶水?”
“人心安定才是大事!”司卫头目亦长刀在手,“你所知所言,皆会给百姓带来极大恐慌,造成更为不利的局面。朝局动荡才是泼天重罪!今日你若执迷不悟,便唯有杀你。”
显然司卫头目不会给水冰余地,已然破刀而出。
一场激战迅速升温。
水冰章法有度,枪芒吞吐间霜寒十里,不断地封缩对方的行动余地。
但司卫头目的刀法更加高明,刀刀奇诡且锋锐无端,均能将重重玄冰劈碎,疯狂突进之际,刀锋杀戮炸裂,重撼对方。
水冰被刀锋轰得暴退,直至撞坍一面石壁,大吐一口鲜血。
今兮看得心焦,可自己不过是一介书生,如何介入这般恶战?
但今兮丝毫不惧,拦在水冰面前道:“司卫大人,如此欺压一个女子,好大的威风啊。”
司卫头目还之大笑:“你家娘子自持修士身份,来欺压我们这里的寻常武夫。怎么?这做法便显得很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