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有些不淡定,左右扭头看向车窗,虽然外面看不清车内……可小富婆也太大胆了!
具体是哪种武术表演?
传统式、快招还是……
思绪翻涌间,白木棉忽然收腿转胯,从杨曙身上离开乖乖坐一旁,轻声开口:
“哥,和二叔的电话忘记挂断了。”
“?”
一瞬间,杨曙如遭冰水浇身,本能的哆嗦一颤,仿佛中学谎称给同学过生日,被家长发现去网吧通宵的荒诞感。
甚至冷茎过头,脖子都缩住了。
“不对吧,你啥时候打的电话?”
白木棉不回答,布灵布灵眨眼睛,伸手摸一下杨曙虚实:
【很有效呢】
“骗你的哥,我棉负责成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唉……”
杨曙面色缓和,止欲又言:
“手段有点恐怖,下次不许了。”
“二叔怎么你了?”白木棉叉腰。
“……”
懒得说,庄园精英怪懂的都懂。
以为大小姐将施展传统武术,来摆平自已惹得麻烦,自吞后果。
结果却是旁门左道,硬给曙曙吓回去了。
小富婆都阴成啥了?
“嘻嘻~”
白木棉顽皮地邀功:
“效果怎么样,是不是立竿见影?”
“挺会用成语,”杨曙苦笑,“再试一次?”
大小姐摇头拒绝:
【第一次好用,第二次心有提防,我棉会遭强行欺负的】
还挺谨慎。
杨曙看一眼窗外,由色木棉引起的身体症状退散,心底却遗留被戏弄的躁动。
知道它为何而起、为何存在、如何排解,但就是挠不到。
可恶的雌小棉,必须摁住欺负一顿才行!
这时,白木棉一只腿递来,晃晃白棉袜包裹的脚丫,足尖一挑一勾,似要挠杨曙下巴。
“干嘛?”
“哥,我袜子好看不?”
“……”
勾引,红果果的勾引!
杨曙一把逮住她脚腕,另一只手勾住袜口:
“你完蛋了棉,曙曙要兽性大发捏。”
棉袜刚脱到脚踝,本以为雌小棉会挣扎逃避,却不料她主动迎合,伸腿的速度快于杨曙扯袜手速,袜子又套回原位。
白木棉双腿从他腋下穿过,小屁股一挪一挪靠近,伸长脖颈眯眯眼,小粉红去撬他嘴巴。
杨曙顺势闭眼,正要美美享受来着,忽觉嘴唇一湿,身旁有什么东西抽离了。
睁眼一看,小富婆紧贴另一侧车门,快速踏好布棉鞋:
“哥,时间到了,上山。”
“?”
杨曙又遭戏弄,心痒痒的很:
“big胆,我眼睛都闭上了,你就亲一下完事?”
“那你说,棉宝是我老婆~”
对于坐地起价的雌小棉,杨曙不太想执行口令,可她一副随时开门下车的模样……
“好吧,我说。”
“棉宝~是我老婆~”
“咔嚓——”
白木棉右兜伸出摄像头组,她倾斜屏幕验收成果,笑容止不住的外溢:
“嘿嘿,哥你欲求不满喔?”
【骚哥,这张就叫欲曙难捱】
哼哼啊啊啊!
受不鸟啦,速速惩罚雌小棉!
有再一再二,不给再三再四的机会,杨曙刚伸胳膊逮她,灵活的大小姐先一步开门跳车,站外面搓搓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