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榨棉公寓的门,心底就有一丝丝后悔……
【剩下的全是期待】
叽里咕噜说啥呢?
杨曙无视心声弹幕,揪来棉宝入怀开啄,她咿呀呀的挣扎,两分钟变成“呜呜、滋啵”的顺从。
粉条似的又软又黏,挨着他不动了。
“好热,帮我脱。”
“包的。”
两人羽绒服一丢,白木棉主动解开毛衫马甲,泥鳅似的扭啊扭,贪恋杨曙的男人味儿。
似汗非汗,像被棉服包裹,无法挥散的荷尔蒙瞬间炸开,令棉着迷。
大小姐的吻像蜗牛在脖颈上爬,一嘬一嘬留下连续的湿润吻痕,小嘴软唧唧又不失弹性,偶尔能感到牙齿触碰。
腹肌也被冰凉小手摸来摸去……
“哼~”
“哼哼。”
“哼哼哼!”
“知道,别暗示了……”
杨曙绷紧腹部令肌肉变硬,以满足色棉的索取心理。
小富婆色胆包天,简直不得了。
明明菜得很,却又乐此不疲,搞不懂她捏。
“暂停一下,这才刚进门……”
“不要,反正家里没人,玄关怎么啦?”
玄关之战什么的……不要啊!
“防盗门反锁了,有钥匙也进不来的,”她补充。
杨曙瞥一眼门锁,原本横着的插销旋纽,不知何时竖起来了:
“什么时候?”
“哥看妹妹腿的那几秒,”白木棉鼻尖微翘,“所以,玩我棉嘛。”
“你都这样说了。”
电波对接成功,暧昧气氛升级,若有若无的荷尔蒙促使两具身体靠近。
白木棉娇俏微笑,脸颊红扑扑的眨眼,试图模仿文学著作、影视片段中的优雅女帝。
自身层层卸甲,像洋葱层层绽放般,将内芯展示给他。
从保守威仪逐渐开放,让诱惑之感递增。
好比捏着水管慢慢松手,看小水流逐渐变粗,最终松手猛滋。
白木棉的心中预想大概如此,然后开始外裤、棉裤、秋裤…卫衣、毛衣、秋衣、背心……
“呼,好累。”
感觉与设想相差太大,不是很雅观,白木棉索性摆烂,脱一半偷懒不动,展开双臂求抱。
“累得不想脱了?”
“打开别人的礼物不礼貌,哥,你亲自拆吧。”
高情商:你亲手拆比较好。
低情商:懒瘾犯了。
杨曙搂着她,嘴凑到她耳边抿一口:
“既然是我的礼物,粗暴一点也可以吧?”
热流口气触动神秘开关,温声语气叩击小小心门,白木棉当场站不稳,膝盖一软贴杨曙身上。
湿润嘴唇在他脖颈“吧唧”一口留印记,娇软美女吱吱扭扭乱嘤。
她也不懂自已在干嘛,可就是想这样做。
杨曙拎着小呆子朝卧室走:
“这对么,还没开始你就这样?”
白木棉仰着脑袋瓜,眼睛叭叭眨:
“听不懂,我现在软的不行,被你欺负也没力反抗呢~”
好可爱的小东西,好想一口含在嘴里!
哼哼啊啊啊!
杨曙加快脚步,将坨坨肉小棉丢床上,把她堆在脚腕的裤子堆堆袜一齐脱掉。
接着帮呆子棉整理上衣,小富婆则抬腿踩他肩膀,大拇趾轻轻蹭他耳朵。
“别整,小心真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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