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杨曙眉头一挑,“不用帮你按摩啦?”
“哦,说的是按摩呀~”
“你以为?”
白木棉故作底气很足:
“我说的也是按摩!”
成长后的色色棉和之前一样,仍又菜又爱玩。
明明打不过,却硬要贪吃,绯红的俏脸满是愉悦,却头一扭说“勉勉强强吧”的嘴硬棉。
而现在,她可以有那层意思,如果你也表示有意思,那她就立马道歉认输,中间掺杂些顽皮的调戏。
“吃饱没?”杨曙问。
“早都饱了,”白木棉张开双臂,“抱我回床上!”
熬一整夜饿得不行,为使谎言完整,两人硬撑着不出门,直至天亮……
于是,早餐刚上桌就像火车——狂吃狂吃!
饱暖思淫欲,所以她才开始调戏曙宝嘛。
“想什么姿势抱?”杨曙问,“昨天进门那样?”
“要正面树懒抱,”白木棉唇角勾起。
【就像凌晨】
“?”
大小姐,莫要害苦了曙曙。
“你确定腿可以?”
“我忍忍就好啦,”白木棉嘻嘻,“别小看历练的经验,现在的我比312任何人都强。”
“……”
行吧,孩子说啥是啥呗。
杨曙起身擦嘴,弯腰伸长脖颈,方便白木棉挂着,同时左手扶棉背,右手托棉小汪,一整个抱起来。
右手捏一捏:
“怎么感觉变重了?”
“是你的错,”白木棉一本正经,“熬年到天亮,很漫长……对吧?”
杨曙面色古怪,心想除了首胜,后面都用妙妙工具来着……这也能赖曙曙身上?
可恶棉罪大恶极!
“对于棉女士的诽谤,等回房我亲自检查,掰开说谎者的心,看谎言会不会自动流出来。”
白木棉哼他一声:
“才没有诽谤,本来就是!
“熬夜超级累人,身体不支,搬东西感觉比平常累很正常,哪里毁谤啦?”
“……哦,有道理捏。”
那没事了,是我思想有问题。
杨曙抱着小富婆蹭蹭上楼,一颠一颠让某人脸红,握紧小拳头捶他后背。
“又搞咩啊?”
“你对我讲不健康的话,”白木棉后知后觉,“有点羞耻,想锤点什么。”
“啥?”
“就、就……”
那种话我棉怎么可能复述?
【曙宝没脸皮】
杨曙的确有说,白木棉也清楚的听到了,但讲不出证据就是没说!
“所以,你平白无故锤我俩下?”
“对不起,你也打我屁股吧,”白木棉撇嘴。
“美的你。”
回到房间,杨曙把虚弱棉宝放床上,习惯性反锁房门,卸甲上床准备补觉。
做好眼睛一闭一睁到黑夜的准备:
“咱俩白天一直不下楼,是不有点违和?”
明明没熬年,却猛睡一整天……白二叔知道又要上压力了。
“你怎么看,棉宝?”
“啊!”
“……不是,你叫什么?”
循叫声投去视线,白木棉手里捏着橘子刚爬上床,另一只手捂着大腿内侧,屈膝弓背头杵床垫,像只瑟瑟缩缩的蜗牛。
从她上床的方向看,应该是迈大步拿水果,扯到大腿根了。
似乎还疼哭了,口鼻有“呼哧呼哧”的声响,保持趴卧姿势一动不动。
杨曙趴在旁边安慰:
“怎么又哭,哪里疼啊,再帮你按一按?”
“不~呜~要……”
声儿还抑扬顿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