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毛你也不能有?
这是人话我吃棉宝小雷!
因没有而嫉妒,得不到就想把大家拉低至同一水平线,如果这样,应该让全人类释放‘神击’,大家都变贫瘠小萝莉吧。
“别搞,别人有就有吧,你光溜蛋一边玩去。”
杨曙想起网上有高手整活,剃头发、腋毛、胸毛、腹毛,最终将目光移向肛毛。
是的,腚眼周围的毛毛。
剃光后两瓣屁股奇痒难耐,因中间缺少毛毛填充,腚沟子开始出汗,每走两步都得揪一下裤衩擦汗。
总之滑腻且发痒,难受的一批。
凡是身体长毛的部位,都有其存在的道理,最好别随意刮剃。
白木棉天生无毛,也是身体的选择,毕竟猴子才需要体毛御寒,大小姐用不着。
“杨曙,你笑什么?”
“没有啊。”
“嘴角都翘起来了,”白木棉撇嘴揶揄,“真是爱翘呢。”
杨曙没做声,回想小富婆的“无毛”宣言,只能说——诚实棉,嗷嗷坦诚。
这时,白木棉双臂从后绕过驾驶位头枕,发凉软滑的小手落于司机脖颈,食指与中指轻抚喉结。
时而用指腹揉捻,时而靠指缝搓动,或用指尖轻轻挑逗,又或用掌心包裹按压,最后双指夹住扭一扭。
手法奇怪,杨曙难受:
“别乱按,开车呢。”
“喉头也是头,”白木棉说过要摸的。
“你这么讲的话……”
话刚说一半,白木棉小手就灵活的钻进半袖口,嘻嘻乱笑:
“我知道,披风挂纽也是头,玩玩的欢乐豆。”
“……”
没的说,没脸说,成为富婆玩物的条件,果然是被侮辱吗?
杨曙索性夹紧胳膊,令她进退两难。
如果统子哥有影分身能力,直接让分身保持夹臂开车,本身从后偷袭不能动的棉宝……
“哼嗯~杨曙!”
白木棉试图抽手离开:
“太紧了,有腋味。”
“会有味道吗?”
“被你夹住,肯定要被捂出味儿!”白木棉抿嘴眨眼,还挺好奇味道,心想等下扒出来闻闻。
“那不准捣蛋。”
“喔,我会乖的。”
杨曙松开胳膊,白木棉却迟迟不收手……现在才一下下,应该不会有味道吧?
再多腌一会。
“还不拔出去?”杨曙挑眉,“还干嘛?”
“不知道,暖暖的想多滞留一会。”
杨曙微微颔首:
“可以理解,希望你日后也能理解我。”
“嘁,美死你算啦。”
白木棉抽离胳膊,临走时掐一下杨曙披风挂纽,惩罚他出口成黄。
“嘶~”杨曙咧嘴。
“嘻。”
白木棉顽皮地趴在座椅后方,探头探脑看他:
“疼吧,我给你揉揉。”
她又伸手揉揉按压,但这次隔着衣服,搞得杨曙更加难受,似痒非痒,像有什么东西在发涨……
“别玩了,乳腺增生还得切。”
“哦。”
不玩就不玩,我棉也没有很想跟你玩。
白木棉往后一靠,蹭蹭蹭吃零食,光脚又搭上扶手箱,美滋滋当小富婆。
正望着车窗看风景时,脚丫被什么握住一掰……
“杨曙,不要危险驾驶,回家再给你玩。”
“以为档位呢,挂错了。”
“?”
白木棉脚趾内扣,瑟瑟地收回来……扶手箱和档位起码相距三十厘米,这都能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