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啊啊啊——!
?棉宝~哼哈~棉宝?
“你这样讲,我可要壁咚你了。”
大小姐的功力丝毫不减,每次搞得人耳红脖子粗,满溢的爱渴望着倾泄。
下辈子也想和棉宝谈恋爱捏。
白木棉双臂微展,主动后退背靠墙,小眼神略显期待:
“那,现在就开始呗?”
“不怕下课被人撞见?”杨曙逗乐。
“你不觉得很刺激?”
杨曙的回答是:
啵啵啵!我踏马使劲啵!
把小富婆按墙上啄、举起来啄、栓在腰上啄……直到被她强硬地推开。
“够……够了哥,喘口气缓一缓。”
“也是。”
两人在厕所外的洗手间相拥,下巴放在对方肩头休息。
亲嘴和唱歌差不多,会换气的专业人士游刃有余,业余人士只顾自已唱的爽。
“你肚子别顶我。”
“哦,我换胸式呼吸。”
因两人紧贴一起,杨曙腹式呼吸肚皮鼓起,撑得白木棉屁股后撅,打断她的呼吸节奏,相当难受。
“胸式呼吸……你点谁呢?”
“禁止我呼吸啊?”
将别人无意间的行为理解成暗示、针对、嘲讽……敏感棉是这样的。
杨曙不跟她抱着:
“要不保持距离吧……”
刚分开三厘米,白木棉又哼哼唧唧粘上来:
“过来,我不说你了。”
“……哦。”
“我让你解了吗!”
“……哦。”
当人贪恋美好,希望时间走慢些时,现实与想法往往背道而驰。
安静走廊逐渐嘈杂,脚步与话语声是大学的下课铃,前一秒笑嘻嘻软绵绵粘人的小富婆,立马收敛表情变高冷。
“下课了,我回去拿书。”
“昂行,我……”
“别跟,”白木棉朝面向杨曙,背朝门口后退两步,“杨曙,你有点太粘我了。”
“?”
丫的,倒反天罡啊,还有没有人管!
随后,白木棉回教室取课本,杨曙在走廊等她一块吃饭,期间掏出手机习惯性扒拉两下。
看到院会会长数分钟前的消息:
‘在吗,你向团书部申请办活动了?’
——对方撤回一条消息
‘以院长名义让文哥提交多好?’
文哥是院长助手的称呼,因为人和善,不端架子与各学生相处都不错。
且他是院长右手,每次与团书部交接工作,后者都不敢颐气指使,想来不清楚具体状况。
会长思索再三,决定只完成传达任务:
‘你的活动案在团书部会长桌上,他们的意思是——要想活动办得好,马儿得吃饱粮草’
杨曙乐呵一笑:
“要钱?”
想着申请一部分资金,海牛赞助一部分办活动,合着光薅一只羊的毛?
手机震动,会长补充:
‘另外,团书部刚说想借你的车,可以加快策划案审批[尴尬]’
硬了,拳头硬了。
在我曙头上吃拿卡要,老贼,欺我太甚!
“哥,你是不在幻想很中二的高燃场面?”白木棉踮脚耳语。
“没吧?”
“你都硬了,两个拳头都是。”
白木棉撇嘴揶揄,被杨曙摸头一顿rua:
“收声,晚上带你出去吃好的。”
“这是你应该做的。”
绵羊夫妇离开教学楼,先回创业基地办公室放书,然后开车去市中心享受生活。
团书部的崽种想借车?
做你母的春秋大梦。
权利使人膨胀,财富令人贪婪,团书部两者皆有,比其他学生组织更狂妄也正常。
可是太过了,都不像学生样子。
“蒙眼y”活动该办就办,中饱私囊什么的想得美。
白木棉打开储物箱翻一翻,掰下遮阳板照镜子,放倒座椅躺下又起来,实在无聊才找杨曙搭话:
“玩玩你的导航。”
“啊?哦……玩吧。”
最近脑子黄黄的,总是听错、或理解错小富婆讲话。
“也玩玩你。”
杨曙跟大部分老司机一样,习惯左手持方向盘,右手持档。
虽说是自动挡,不需要过多操作,可姿势舒服,等红灯时还可以伸向右边。
于是,白木棉把手搭在变速档杆上,车辆在路口启动或停滞换挡时,手就被推来推去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