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双颊泛红,双手贴住杨曙太阳穴,扶正脑袋令他向前看,然后胳膊就搭在他肩上。
少女小声嗡嗡的解释,一字一句化作吐息落于后脖颈:
“对不起哥,因为想试试看就做了,别说我。”
或出于薄荷行动,又或计划趣味而做出的“意外之举”,不论哪一种,杨曙都兴奋……不是,很喜欢。
转头凝视大棉仙尊,并下达通告:
“待会惩罚你。”
“什么?”
“你会骂我的事。”
白木棉抿嘴不语,心里好受很多……比起自已的不矜持,曙哥的变态更上一层。
杨曙扭头转正的刹那,忽觉耳廓被提住,甜甜清凉的嗓音盖过操场热烈的风儿:
“今天也好喜欢曙宝。”
感情就是用来表达的,一直重复的事情并非廉价且普通,是在于强调。
两人沉默片刻,操场欢呼声卷土重来。
杨曙突然开口:
“你猜,刚刚啄我会有人看见吗?”
“我侦查过了。”
“人多啊,万一呢?”杨曙说,“而且操场有好多摄像人。”
“……”
小社恐低头吃串,身体轮廓变成轻颤的虚线,感觉要碎掉的她,软绵绵贴住曙背。
“不想看热闹了?”
“开始就没想看过,想啄一下哥……而已。”
小富婆的声音软若游丝,杨曙好想一口气把她吸进肚里,好想欺负软妹棉,好想听她哼哼唧唧。
“回去歇会?”
“嗯,我去了。”
白木棉哒哒两步下台阶,顺手揪住杨曙手指,却发现后者一动不动。
少女仰头眨眼:
“你不送我?”
“其实也不远……”
白木棉又退回台阶下,站杨曙身前往后一靠,想要背走他似的:
“哼嗯走,保护一下你棉。”
“嘶~哎,别用力靠……”杨曙嘴角一抽,“不稳,当心台阶。”
白木棉乐了。
【6,怨台阶】
“?”
【逊,大白天就开始幻想】
求你别说,我朋友受不了。
【给你算了……】
果真吗,大棉姐?
【这样说,他美死了都】
“?”
杨曙的回击是:
“呼~~~”
温暖的湿风先抵达上耳廓,与耳垂告别时,已变得干而凉,与普通空气无异。
“嗯呀~”
能量不会凭空消失,转为一股小小的神经电流,从白木棉左耳直击右腚蛋。
“杨曙,我要生气了。”
“呼~~~”
杨曙每次对她耳朵吹气,白木棉就一抖软三分,像瘫痪病人似的走不动道,像羊毛似的挂在那。
“哥哥,别欺负棉宝~”
白木棉缩着脖颈求饶:
“晚上回家帮你踩背按摩,我…我想去卫生间,哥?”
杨曙开口问:
“你叫我啥来着?”
“好曙哥,老公哥。”
“……”
瞎叫什么啊,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开心啊,混蛋棉。
“走,跟教授打声招呼回家。”
提溜起被玩坏的小富婆,杨曙沿着跑道人墙原路返回。
刚走二三百米,忽听到熟悉的声音:
“那边忙前忙后的绿马甲,都是勤工俭学的学生,我的项目主打勤工俭学,主要收入全发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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