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伴奏起,杨曙眉头一跳……是爱情转移。
她很擅长这档事——将往日平平无奇的旧事昔话翻出,展示她纯粹的喜欢,把甘酸的苹果甜熬成蜜给你看,让你闻,让你忍不住一头吞掉。
少女蠢舌微启,独特的嗓音仿佛叮咚泉响,轻灵如教堂琴鸣。
歌声钻进耳内,给予人喜鹊叩门的欣然感。
杨曙情不自禁泛起笑容,想记录这美好一刻,但镜头像素哪比得过人眼,只会模糊至高神的高光瞬间。
而且身体不愿动,感官皆被她的一词一言吸引,贪婪享受其中。
此刻,棉宝的吸引力犹如春风精灵。
“回忆是捉不到的月光紧握就变黑暗,让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豪庭,爱听,还想听。
杨曙满脸享受之情,似耳屎软化,舒爽到不行,耳廓舒展开来,以接收更多音符。
白木棉足尖随旋律而动,勾起杨曙心尖颤动,很难想象有如此完美之人。
我棉简直是天使。
“需要多勇敢…你不要失望,荡气回肠是为了最美的平凡~”
一曲结束,白木棉薄唇未闭,轻轻喘息休息,可爱的小坡度一起一落,看着蛮累的。
是啊,社恐棉很努力,唱到现在很了不起。
伴奏尾声结束,白木棉离开唱台,一步一哒走来。
来到杨曙身前,她微微俯腰,屈膝抬腿坐前者身上,双眸布灵布灵的眨动。
少女鼻尖轻轻剐蹭他鼻头,莹润透亮的唇瓣轻吻不留痕迹:
“转移到了吗,哥哥?”
杨曙揽着小富婆细腰,她便顺势往怀里凑了凑,甜甜热热的吐息喷他一脸。
“嗯,清清楚楚的转移到了。”
杨曙抬起下巴,白木棉配合的印上来。
不想讲话,只想狠狠啄开她的唇,检查里面是否藏有小秘密,居然唱得如此好听。
结果显而易见,灵活小泥鳅是她引以为傲的武器。
今天是杨曙生日,白木棉异常的乖顺听话。
片刻后。
杨曙递出麦克风:
“挺会唱啊,再来一首?”
“不要,说过就唱一遍。”
她提到“一遍”而非“一首”,说明只学过《爱情转移》,要唱也只能是这首。
“很好听啊,想再听一次。”
“累了,唱不动。”
白木棉哼哼两声看向果盘,拾起一块哈密瓜:
“很热,我吃水果晾一会。”
随后,小富婆开炫饭后零食,兔子般噌噌啃果盘,AD钙奶勾兑咖啡吨吨吨喝掉。
明明刚吃过午饭……或许,她专门给果盘留肚了。
杨曙提醒说:
“别这样吃啊,都是凉的水货,当心窜稀。”
“不会,我铁胃。”
大小姐的嘴巴被进食占用,杨曙没法啄,只好拿起麦克风一展歌喉。
可惜功底太差,上次唱还是军训拉歌,开嗓都费劲,节目效果可想而知。
白木棉乐得倒下又爬起,倒在软包上嘻嘻打滚:
“杨曙,你认真唱,别故意跑调啦。”
“……我的调很跑吗?”
“嘻嘻嘻哈。”
白木棉乐上加乐,嘴里嚼着哈密瓜正欲咽下,忽而笑声止,神情惊慌脸色涨红,砰砰猛拍小胸脯:
“唔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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