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免得主办方不知情,大张旗鼓的找人、打电话导致事情复杂化。
“杨曙,你真好。”
“一般一般,觉得好你就穿渐变。”
“杨曙,你不好。”
“……”
变脸不扣豆是吧?
……
一天两夜时间眨眼而过,张叔在江城机场接到许久未见的二人。
“恭喜姑爷拿奖,恭喜大小姐又拿奖。”
要不然说职场谨言慎行呢,看司机这口条多好?
“还行还行,”杨曙笑着回应,提着行李箱溜溜走。
“张叔,送我们回江大吧,”白木棉看一眼时间,现在才上午八点二十,“行李放回小平层就行。”
好好好,好一个小平层。
棉姥爷真会讲话。
两人回到江大,白木棉双手插兜说:
“第一节课都快过一半,要不上午别去了吧?不差这点。”
杨曙往前走两步,对折两次的E=c2证书从衣兜滑落。
少女立即提醒:
“曙哥,你东西掉了。”
“昂知道,我故意的,在练习。”
“练什么东西?”
杨曙避而不谈:
“没啥,总之去上课吧,来都来了,误课不太好。”
见他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白木棉忽嘴角勾起:
“杨曙,你想去班里装逼?”
“我不爱装逼,”杨曙下意识否认,“乱讲污秽字眼,当心被举报。”
“嘁,明明就想装,”白木棉撇嘴,“都练习无意识掉落呢……”
“竞赛人的事能叫装?”
这会班里正上着课,杨曙打算课间休息时再去,正好老师不在,不会扰乱课堂秩序。
“还有十分钟下课,再溜达一会。”
脑中有关江大的记忆还停留在冬日,素白、寂静、冷冽一片。
重回校园正值生机苏醒时:
“春天要到了啊。”
像某种吸引,又或本能,两人不知不觉就来到人工湖。
冰封的湖面早已化开,湖水格外清澈,偶尔野鸭漂过带起道道波纹。
今年的鸭哥下水特别早,以往等四月初才愿意游泳来着。
当然,也有在岸边晒太阳的懒惰鸭。
杨曙负手迈步,轻轻吹响春天的哨声,脚背随意扒拉一下,野鸭原地起飞五厘米,扑通一声入水。
白木棉想吐槽,又无话可说:“6。”
鸭子蠢蠢的,又没做坏事,干嘛弄水里?
“给我突破极限啊,蠢鸭头!”
白木棉忽挑眉:
“你暗示我吗?”
“没,你比鸭子聪明多了。”
“聪……聪丫头?”
白木棉动动嘴唇,感觉很好吃的样子,杨曙当场揪过来吻她:
“你这鸭头嘴巴软软的,血统不纯。”
“杨曙,你不羞我羞,”白木棉吸吸鼻子,“要不咱回家玩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