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小富婆闺房,观感不像上次那般繁杂,或许是屋内新添屏风的缘故。
床依旧软软的,小枕头香香的,睡上去就不想起来,和棉宝本人一样。
白木棉从桌上取得某物,坐在床边和杨曙搭话:
“曙哥,还记得吗?”
“请帖?”
长方形的雕花硬卡纸对折,金红相间的配色相当喜庆。
“是那谁吧,罗……的婚礼,”杨曙记起来,“到时间了啊,真快。”
昔日的高中同学,明明大家还都在读书,她即将成人妻……或许已经是了,婚宴是婚宴,领证肯定在之前。
白木棉右手摩挲请帖,翻开手一瞧,指腹沾上金粉,在灯光照耀下亮晶晶的:
“我们随多少礼呢,用不用包起来?”
“我问过林安他们,说按本地规格来,每人一千,包不包都行。”
杨曙打开请帖看一眼,确认婚礼时间在10月6日,选在国庆假期举办,到场人数应该蛮多。
白木棉摸出青蛙钱包,随意揪出一沓钱递给他:
“给,我的份。”
“这都两千多了,”杨曙看一眼便知。
“多出来的算朋友费,”小富婆抿嘴,“很久没给你了。”
杨曙轻笑:
“没有吧,你经常白给来着。”
“……”
【哼,甜头给多了】
确实,也该给曙曙尝点苦头,最好是三……
白木棉不说话,拿出开天辟地之大裂变的大富翁玩耍。
两人在床上玩桌游,小富婆一会鸭子坐,一阵侧卧躺,一会又趴下勾腿,最后直接钻进杨曙怀里。
为掩饰真实目的,假动作嗷嗷多。
“杨曙,鲨鱼有两排牙齿喔,”白木棉冷不丁的说。
“昂,好像因为它们换牙比较勤,”杨曙回顾科普书内容,“有的种类还有三排。”
“你猜我有几排?”
“1。”
白木棉蹭蹭翻身,仰躺在杨曙腿上,从下向上盯着他:
“猜错了,请舌头医生看看呗。”
杨曙眉头挑起:
“你是说……略略略?”
“略略你的。”
棉宝的伎俩真多捏,像王之财宝似的。
……
晚上七点半,白爸白妈一齐回到庄园,白木棉溜溜下床,趿拉上拖鞋,黏在嘴角的发丝捋在耳后,红嘟嘟的俏脸有些发烫:
“曙哥,差不多吃饭了。”
“OK。”
二人下楼,在客厅与白爸、白妈见面寒暄。
不知是否有主观因素,感觉白父今晚心情不错,相较于除夕夜的压力场面和善许多。
“稍等一会,马上开饭,”白妈妈说。
“好的阿姨。”
杨曙正准备攀谈几句,刷刷丈母娘好感度,白父的手便搭上肩头。
“陪我来趟书房。”
“昂,好。”
不是吧岳父大人,每次来都给压力?瓦塔西是很坏的鼠鼠吗?
杨曙撇头看向小富婆……救一下?
白木棉无响应,坐沙发上呆呆眨眼,天真无邪像小孩一样。
白父离开客厅,杨曙后脚跟上,呆木棉指望不成,又是我独自升级之旅。
书房隔音效果相当好,门一关整个世界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