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啄,但周围返校的大学生进进出出,人太多下不去嘴。
于是,杨曙伸出拇指捻一下小富婆嘴唇,后者轻哼一声扭头就走,行李箱的滑轮声与鞋跟的哒哒声,是属于青春活力的悸动。
【有一点咸】
不是姐,你舔了?
白木棉进宿舍楼后,杨曙没做停留,把车开到男寝楼下,提着行李箱上楼。
306房门没锁,应该有人先到。
推开门,一股干燥的尘土味扑面而来,宗熹正捂着口鼻扫地。
“这么多土?”
“来了啊,窗户没关严实,”宗熹指向窗台,莫名想笑,“康松梅的鞋废了。”
窗户没关牢,晾在阳台的鞋子经过整个假期的风吹雨淋,已不忍直视。
“他俩都没来?”
杨曙也帮忙打扫,幸好床铺盖着防尘膜,否则今晚没被子盖,只能去大平层睡小富婆。
“康松梅说还要几个小时,崔树祥不知道,放假跟失联一样。”
宗熹语调怪怪的,像故意夹着一样。
杨曙狐疑发问:
“嗓子卡吊毛?能不能放开说话。”
“……家里宅久了,没怎么和人沟通,有点不习惯,”宗熹嘴角一抽,“你特么嗓子才卡毛!”
“后半句很有精神。”
杨曙用拖布桶接水,掏出手机看一眼宿舍群,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三天前的斗地主链接。
康松梅并没有在群里说行程如何。
“他主动跟你讲的?”
闻言,宗熹平静的面庞露出一丝苦笑:
“放假后我姐工作忙,没时间搭理他,那货就开始攻略我,试图策反我。”
“然后呢?”
“于是我就……坑了他一整套皮肤。”
“……”
可怜的康松梅,被姐弟俩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久,两人清理好宿舍卫生,杨曙安置好行李,将箱子塞进墙缝,并给小富婆发射电波。
与此同时,312女寝。
白木棉第三个到,班碧凤和闫学琴上午就来了,宿舍卫生也早早解决。
“不喊杨曙来铺床吗?”
“不要,我会弄,而且楼妈不让。”
白木棉蹲下打开行李箱,取出各种用品摆桌上,手脚灵活的挂上花灯,抖一抖床单被罩开始铺床。
小富婆刚忙碌完,还没歇一会,杨曙便发消息让她下楼。
“小棉,一会去吃饭不?”班碧凤问,“顺便去趟超市。”
“不了,杨曙需要我。”
白木棉哒哒哒爬梯下床,背上草莓熊,在腕部涂一点香水,然后轻快地出门。
“都老夫老妻了,还跟热恋期似的,”班碧凤感叹,“新鲜期真长啊。”
“也可能是发酵期。”闫学琴说。
……
寝室楼下,绵羊夫妇会面,手拉手在江大校园溜达。
两人先在操场溜一圈,又去人工湖看鸭子,在长椅小坐一阵又起步闲逛。
人工湖长椅是夜晚才开启的秘境,白天来索然无味。
“杨曙,大二了,”白木棉看着路侧的迎新横幅说。
“是啊,这学期有校园跑任务。”
回想去年报到时,校园内也全是指引横幅,怕新生找不见报名处和宿舍。
“必须在校园里跑?”
“嗯,需要定位打卡。”
跟一群人在操场嗷嗷跑步,白木棉想想就累,到时候把手机给杨曙好了。
如此一想便开心不少,一开心就想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