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和轮滑绝活哥这边很轻松，有问必答，过程很顺利。
但是中登那边不太配合，像块滚刀肉似的。
“我哪没阻止啊，开始还以为是朋友间的打闹，我手头还有营生就没管，谁知道这个呀？”
“工作也需要集中精力的好吧，注意力根本没在场上，而且警官，这里是旱冰场，磕磕碰碰很正常，除非爆炸起火，不然谁去管啊？”
大叔两手一摊，一副我也很无奈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
事实上，他心声的确如此：
【反正我就是个打工的，不做总行了吧，把钱退给李哥，谁爱干谁干去，妈的，三个废物愣头青】
杨曙懂了，这逼果然和混混有关系，因为收了李哥的“打点钱”，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此想来，混混的上家很可能就是‘李哥’，而他头上大概率还有‘领导’。
也就是说，对方也许是一个大犯罪团伙，明年的重点扫除对象。
杨曙想了想，有些担心被报复，便和民警去角落单聊，酝酿好措辞道：
“我怀疑混混和死大叔认识，因为在发生冲突前，我用轮滑鞋制造出很大动静，他出来看一眼，又假装没看到回去。
“在冲突过程中，混混提到过‘李哥’，试图用名号威胁我。
“后来冲突结束，死大叔想把三人领走，似乎也认识叫李哥的人……”
杨曙讲了很多，其中真话掺杂着心声消息，几乎全是重点信息。
民警面容愈发严肃，心想这还是个犯罪团伙？
恰巧这时，前去调监控的警员回来，确认大叔的确看了一眼却没管，未尽到管理者责任。
也证实混混持刀动手，却被杨曙一打三全部解决。
这时，民警同志们才反应过来一件事，纷纷看向某人——一打多赢了，而且还没受伤？
什么超人？
“常队，我录了视频，你看一下。”
然后，几位民警围在一起，观看杨曙的高光时刻回放。
【散打者勋章：常茂之认可度5】
【练家子勋章：钱原杰认可度4】
【拳手勋章：……】
他们都是正规警校毕业的，深知一对多搏斗的困难，普通人面对类似情况，第一反应是无措的懵逼。
而这位年轻人，出手果决，针对性与优先级清晰，将一打多的围殴场景强行变成1v1。
“你练过？”常茂之看向杨曙。
“没啊，我就是个平平无奇的holess。”
前者微微颔首，转头看向队员吩咐道：
“回局里做笔录，现场拉一下警戒线，保护血迹证据，然后监控硬盘带回去。”
除了两位绝活哥，杨曙、白木棉、死大叔和仨混混都上了警车。
抵达警局后，杨曙和白木棉分别做详细笔录，补充更多细节。
等两人全部搞定，已经到十二点五十了。
常茂之对杨曙赞赏有加：
“说真的，你这小伙观察能力很强，临场应变能力也强，不像holess，真没训练过？”
杨曙摇头：
“我就普通的大一新生，学金融的，没训练机会，但这次过后打算练一练。”
只因——勋章奖励很香，不用真练，只要让旁人以为你练了，认可度逐渐上升，便能拥有真正的实力。
“大学生？”常茂之眉头一挑，“那你说自己holess，哪个大学的啊？”
杨曙呵呵一笑：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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