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一只眼睛之后,另外一只眼睛还有没有可能再恢复呢?”
武冲被宗哲这个问题问倒了,“老宗,你这个问题很刁钻啊!”
“你刚才在老监正屋子里怎么不问?”
宗哲说道,“我也是才想起来了。”
“而且老监正的时间宝贵,唐嫣那张脸又冰冷得很,好像要将我们赶出来一样,我们既然帮不上忙,那还杵在那里问东问西讨人嫌啊。”
武冲脑海中浮现了一幅画面,不由得嘿嘿笑起来。
宗哲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武冲,你笑什么,这么猥琐的样子?”
武冲笑道,“我刚才在想你说得那个问题啊。”
“你说只有一颗鲛人的眼珠,那么就只能给长生换一个眼睛。我刚才想到了两种可能性,都有些意思,便忍不住笑了。”
宗哲一脸严肃,“哪两种可能?只有一个眼睛,看起来就很凄凉,你还有脸笑得出来。”
武冲说到,“老宗,你别着急,你先听我说。”
“道门不是有一种开法吗,长生原本的两个眼睛已经被那北莽大祭司给弄坏了,那就将炼制出来的新眼睛放在额头上,像那传说中的灌口二郎一样,开第三只眼。你想想,长生手握霸王刀,一袭黑衣,眼眶的黑布之上,额头之中,突然睁开一只大眼,射出一道骇人的光芒,是不是威风凛凛,是不是会吓得敌人魂飞魄散?”
宗哲没有做声,也在想着武冲所说的场景,不得不说,武冲这个大光头还真有些想象力。
武冲继续说道,“这开天门只是传说中的事情,未必能实现得了。那么第二种可能,就是先给长生换一只眼睛,将眼眶中的黑布斜罩着那只坏眼,就像我们江湖中的独眼侠客一般,是不是也有很大侠的风范。”
宗哲对这个方案不是很感兴趣,对武冲说道,“行了,这些事情我们说了都不算,只有老监正和唐嫣他们才能决定怎么换眼睛。”
“这鬼天气怎么越来越冷了,像我们这种练武之人都有些觉得刺骨的寒,走吧,我们去找长生和秀才喝酒去,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怎么办?”
武冲说到,“你要是想找长生喝酒,那先去城头走一遭,他肯定守在城头上。”
“这么多年来,他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有事无事,他总是守在城头之上。”
两人信步往城头方向走去,还没有转过街道口,便听到了一个声音。
是一种乐器的声音。
这种声音似乎是从地底深处发出的,它带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和无尽的思念,仿佛是在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或是在怀念逝去的亲人朋友,仿佛能让人们看到一个悲伤的故事,让人们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珍贵。
声音传入耳中,会让人感觉到它在诉说着无边的孤独和寂寞。
武冲感觉心中有些纠结难受,便快步往前走,“老宗,这玩意让我心里慌得很啊,是谁在弹奏?”
宗哲感觉声音很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也不知道,听那声音,应该是从城头上传下来的,不会是长生和秀才在弄吧。”
“走,我们去看看,到底他们在弄什么东西,发出这种声音,搞得人心里不上不下的,莫名的难受。”
城头上坐着两人,正在沉醉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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