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猜花色】:说出一种颜色的名称,双方只能斩对方身上覆盖该颜色的区域。若斩到其他颜色的区域,斩击会无效化。被叫名的颜色在叫色者身上的面积越大,叫色者的斩击威力越强。”
他的表情依旧是憨傻,但是眼神里闪过一抹凶意。
【不倒翁倒了】和【居高者胜】还有【猜花色】三种规则加持,加上自已灵压全力斩击。
这种攻击,就连山本老爷子都要吃苦头的招式,竟然被拔刀斋挡住了。
老实说,这已经是他现有最强一击。
京乐春水已经不知这是内心的第几次惊叹:(“真是怪物啊。”)
白枝继续紧盯京乐春水,谁知道他会突然转换什么游戏:“持刀者比敌人更清楚游戏规则,且有权随时变换游戏的种类,这就是你说的公平?。”
“所以我一直强调,游戏需要‘一些’的公平。”京乐春水宛如一个话痨,没有打算继续攻击,依旧喋喋不休:“话说,这种攻击都能挡下来,不愧是拔刀斋啊。你看纲弥代时滩已经跑远了,明显已经追不上。我们就当无事发生怎么样?”
这句话属实将白枝气笑了,
(“BYD刚刚差点把自已砍杀,明显下死手,现在又要求和?
亏自已第一次见面还对这家伙有好感,没有下死手。”)
来自斩魄刀的恶意侵蚀,让白枝逐渐失去思考能力,只觉得越想越气,内心的愤怒与暴躁,愈演愈烈。
白枝脑内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开始喋喋不已。
(“呼唤我,呼唤我。”)
这种声音,渐渐从内心传出来,在白枝的耳边徘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似圣徒的劝告,似恶魔的低语。
在讥笑,在劝诫,在引诱。
杂乱的声音让白枝烦躁难忍,大声怒骂:“闭嘴!”
这声怒吼,让白枝的灵压极速膨胀,周围的灵子全部染上黑红的色泽,宛如咆哮的魔鬼。
一旁的京乐春水,显然是看傻了眼;
说到底他现在还没有毕业,灵压撑死就是副队长水准,受到白枝的灵压侵袭,险些没站稳。
“拔刀斋小哥...你,你没事吧;你这状态很怪啊?你为什么要压制自已的斩魄刀?”
一旁京乐春水说着风凉话,另一旁内边密集的话语不断重复,让白枝的精神开始杂乱。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之际。
空间出现一条黑缝,周围事物宛如黑色方块被慢慢推开,在里面出现强大的灵压,一只骨手缓缓探出,随后是骷髅的头。
目睹这一刻的京乐春水,内心震惊不已:(“这是虚,还是能撕裂空间,制造出黑腔的虚,遇到这种虚,只能跑。”)
“喂!小哥,趁黑腔没有完全打开,快跑吧。”
没等白枝做出任何反应,京乐春水带着二番队早已经跑出数百米。
而白枝对一场景,真是太清楚了,甚至清楚到让白枝恨得牙痒痒,还能回想起来,带给自已的耻辱。
这特么是黑腔,
而黑腔对面的,不是别人,正是被负面情绪吸引过来的拜勒岗。
拜勒岗一抬头见到白枝,从他骷髅的脸上竟然能感觉到傲慢:“我当时什么东西,原来是你这个小鬼,这次有又什么好东西,上供给高贵的拜勒岗大人?”
这一刻更加强烈的愤怒情绪充斥白枝全身,开始发颤,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名字。”
“?”拜勒岗不懂白枝的回答,反问道:“你再说什么?吾乃尊贵的虚圈之主,拜勒岗。小鬼,如果不记得了本王,你就只能去死才能赎罪了。”
随即拜勒岗想到什么:“不过,就算记得本王。也无法饶恕你是罪孽。
你上次的贡品,那木刀,我带回虚圈没几天,竟然不再散发负面情绪。
就凭欺骗本王这一罪行,你就不配活下去。”
白枝死死盯着拜勒岗,今天糟心事真是一件件,随即想起三年前那柄木刀洞爷湖。
洞爷湖那东西本来能激发内心;最开始以为是坂田银时的白夜叉气息,将拜勒岗吸引过来。
现在想想,怎么可能,这种理由实在太过牵强,明显是自已内心斩魄刀的恶意。
只不过当时没有意识到,当时的恶意,一直压在内心最深处。
“这股浓烈的负面能量,果然还在你身上。快把那东西呈上来,然后安然去死吧。”
拜勒岗感受到白枝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恶意,由于上次白枝唯唯诺诺,宛如蝼蚁。
所以这次根本没有往白枝本身散发这方面考虑,以为白枝还是身怀宝物。
(“呼唤我,呼唤我!”)
“行啊!”白枝的灵压已经将整片区域笼罩,恶意将灵子,天空,染成黑红色。
此刻世界不仅仅陷入黑夜,还有黑暗。
尸魂界最大的,恶意之花,在此绽放,盛开。
周围开始褪色,宛如枯老的相片,直至颜色完全退去。黑白相片上出现一抹猩红。
但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大量猩红色泽开始覆盖,侵袭世界。
像饥渴已久的野狼,开始肆意享用可口的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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