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在华州的称王,除了没有谦让三次的程序之外,其余的典礼都是走的完全,不过却缺少了预想中的激情。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进行,在刘十二,赵秀才和刘顺骅几个人的预想中,江峰称王,在华州夷州还有关外,都会有些忠于大明的人有所反应,应该是回归大明本土,或者是写一篇文章怒骂之类的。
也有些既得利益者们会很欢欣鼓舞,因为江峰的称王,也是给他们
不过这些人都是预料错了,所有的人反应都是很平淡,虽然也是有文人和‘百姓代表’自发或者不自发的颂扬讴歌了一番,不过总的来说,江峰下辖的军队民众都没有那种预料之中的热切和惊喜。
大家都好像是在经历一间再小不过的事情一样,来接受江峰自称华王的事实,这其实也就是当初这些人准备力劝江峰称王的时候,江峰所做的反应,当时就是很不客气的说道,我本来就是王,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是理所应当,哪里还用得着什么谦让,那岂不是说明还不够格。
民心就和江峰预料的差不多,大家早就是觉得江峰就是王爷了,在华州第五镇还有这样的笑话,镇衙的门口张灯结彩,大鸣鞭炮,好多人都是过去围观,有一名老者颇为纳闷的问道:
“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气,这番庆祝是为什么?”
都是本乡本土的人,那官差倒也不会拿什么衙门里面的派头,何况华州和大明的规矩颇有不同,这门口站着主持庆祝的官差头目客客气气的说道:
“咱们华州都督江大人登上大位,被称为华王了,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这句话说完,那老人家更是纳闷,心里面倒也是直到江峰是华州最高的首领,也不好大庭广众的谈论,就只是凑到那官差的头目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江大人不早就是华州王了吗?为啥说是今天才当上!?”
“……”
诸如此类的反应可以说是到处都是,让一干文人颇为的郁闷,本以为这件事情办好可以在江峰的面前赚得一个大功劳,却没有想到一拳打在了空处,全然无用。
朝鲜王室和白山君李仁弓这一系的官员,都是主动的请求辞去王位贵族还有文武官爵称号,因为白山君李仁弓一直是对华州和江峰恭顺异常,华州也是对他们作出了一定的补偿,这一些家族都是给予了汉人的待遇,而且待遇就是完全的汉民,而不是那些朝鲜人归化的汉民。
虽然说权势没有了,不过倒也不算是太亏,因为这些官员们从前也没有什么权利,充其量家里也就是有些钱财富贵,这些年华州作为他们的太上皇,他们充其量也就是挂着个名头,不过和华州上下合作愉快的那些人总是会有些经商的权力,这年头只要是在华州系统舰队的保护
朝鲜对华州恭顺的这些贵族和官员们这几年都是发了些小财,比起从前当地主的时候,仔细算计起来,倒还是赚钱更多了些,白山君李仁弓作为最受华州器重的朝鲜方面代言人,加上从前在朝鲜把持朝政的时候,也积攒了不少的家当,有本钱,有路子,钱更是赚的风生水起。
李仁弓的钱财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在华州的汉民富商里面,排位也是很靠前了,至于朝鲜国王本就是李仁弓的小孙子,抱回家里面去就是了,也不差一张嘴,朝鲜的李家小朝廷就这么无声无息在嘉靖二十一年消失了。
就算是朝鲜半岛上的朝鲜人们,也是对这个消息漠不关心,他们已经是习惯了没有那个小朝廷的日子,华州的处理并没有像是汉魏更替,或者是其他什么禅让的时候,搞那些无谓的程序。
还要封从前的那个人为侯,保他衣食富贵,对于江峰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禅让,也不是什么篡权。朝鲜这个小小的朝廷,根本不是和他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差的太远了,对于他来说,取消朝鲜王室,就和命令刘顺骅取消某个镇守的职位一样,不需要考虑太多。
华州的官制甚至可以说是简洁了,如果不是没有刘十二和刘顺骅的提醒,他甚至不愿意改动从前的官制。
华王司户,司工,理藩四职位,军队方面,都督府依旧是保留,只不过
上面的这些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架构,江峰并不想这个时候把自己手下的组织结构搞的过于的负责。
其实所谓的司农,司工,司户,理藩的架构,和大明内阁六部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就算是大明的锦衣卫和东厂,在华州也能找出司马从事和亲兵营这样的机构,不过华州的民政和军政系统有比着大明不知道要高出多少的效率,原因就是高薪和严刑酷法的督促,高薪给这些人动力,让他们努力,严刑酷法给这些人威慑,让他们知道不逾越规矩。
而且组成的人员大不相同,和明朝那种全部是由科举产生的文人官僚不同,华州的官吏们很多都是粗通文字的技术人员,比如说是工匠,帐房,师爷,小商人组成的,这些人比起那些只是虚谈文章的官僚来说,更加的务实和实干。
在华州的官僚体系在官员吏目里面占有一定的份额。
不过历史学家的焦点,都是盯着那本书,由一个回到尼德兰的华州官吏写的一本书——《仰望帝王,我在华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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