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首战遇挫
西北野战军以三、六两个纵队对洛川攻击了一个星期,部队付出了一定的伤亡和代价却没有取得什么实际的进展。
而等待给敌人大兵团撑口袋的其余几个纵队也等的心烦意乱,战士们都在胡乱猜测敌人还来不来,要是不来咱们可就白等了。
放下战士们的猜测和怀疑不说,离洛川能有几十里左右的距离,有一个只有二十几户的小村落。
村落的周围被世代住在这里的人们种上了一些各种各样的树木,现在这个村子的附近都被警卫战士们放上了岗哨,从几间房屋的房顶上伸出了数根金属样的天线来,西北野战军的司令部暂时就驻扎在这里。
简陋的屋子里摆满了老式的桌子和椅子,得出来,这户人家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家具虽然不新但还很结实,这在当时大西北的农村就已经不错了。
桌子上几部黑忽忽的手摇电话铃声不时响起,接听电话的参谋人员都在尽量来压低声音与对方讲话。
彭老总在一张铺满地图的桌子旁又是站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向很稳重的彭总也多少有点着急了。
“难道是我们野战军的战术出了问题吗?还是我们的手太软了?敌人为什么还不来增援?
想到这里彭老总对着一个作战参谋喊道:“命令三纵的许光达和六纵的罗员发,给我狠狠地打,继续打,一定要打狠一点。”
这道命令发出去后,时间又过了几天,两个攻击的纵队还是没有什么进展,部队的伤亡却在不断增加。
彭老总着部队报上来的伤亡数字是真的有些急了:“怎么搞的吗?敌人只有七千多人,为什么这么大的伤亡还没有什么效果?这个洛川的杨荫寰真的有这么硬吗?还是我们的两个纵队窝囊,三、六纵队怎么变成了棉花包了?”
着有点有发怒的彭老总,别的司令部人员都没敢吱声,只有不远处的习政委这时候走了过来,习政委好象猜到了彭老总
“老总,别生气了,许光达和罗员发都是很能打仗的将军,他们俩都拿不下来的战斗,肯定是遇到了不好克服的困难,换了别部队也未必管用,我的意见是最好不要临阵换将,别的部队还没有他们对那一带的地理熟悉,再说了,撤换部队会挫伤战士们的积极性的,也会对部队以后的发展有影响。”
彭老总松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政委说的对,就让他们继续围城,我到要胡宗南和裴昌会能挺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是想不要洛川了吗?”
部队又连着打了十多天,洛川仍然没有拿下,前后算起来野战军已经围攻洛川有二十多天了,用这么长的时间围困只有一个旅的部队,却还没有取得胜利,这在以前还从来没有过。
负责攻击行动的三、六两个纵队的干部和战士们很不好受,部队压力很大,两个主力纵队,一共四万多人,连敌人一个旅七千多人据守的地方还拿不下来,这脸都要丢大了。
不用别人说什么,也不用总部的首长下什么命令,拼命攻击就是了,经过艰苦努力,终于打掉了城外的一些外围据点,还收复了一些小地方,如韩城、合阳、澄城等。
但是部队打的全是阵地攻坚战,人员和弹药消耗极大,这还得说是多亏有了宜川这个大胜利垫底,缴获了大量敌人的武器,否则连弹药都要成问题了。
彭老总觉得这样不行,这不是我们要的战果,得调整部署,目的还是吸引裴昌会的第五兵团来援,就算是不能全歼,消灭它几个旅也是好的。
可彭老总刚刚把部队预备好,老天爷也好象故意跟战士们作对,连着下了十几天的雨夹雪,裴昌会兵团还是按兵不动。
天气又湿又冷,战士们泡在雪水和泥水里,病号渐渐增加,感冒、发烧、跑肚拉稀的有的是,这些毛病在和平时期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在战场上却是致命的。
指挥员们都很着急,大仗还没开始,部队就已经减员不小了,这还怎么打仗,裴昌会如果还不来,部队在泥水里再泡个十几天,不用打了,寒冷和伤病就会把部队拖跨。
由此可见后勤对部队战斗力影响之大,有的时候简直是后勤决定一切,而这种影响到了后世会因为部队的机械化程度提高越发的明显。
好在独立团的各个营连都有新做的能防雨的棉布帐篷,这一下算是出有装备的好处了,草绿色的野战帐篷支起了好大一片,每个帐篷里还都有一个烧着炭火的小炉子,炉子上可以作饭和热汤。
战士们出来进去的都很得意,脸色也很红润,穿的暖暖和和,吃的饱饱的,再喝点热汤,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脸色不好都不行。
这一家伙又把别部队战士们羡慕死了,有的战士就说了:“人家独立团,不亏是咱们司令员的宝贝,连这装备都显着牛b。”
明白的就说:“你净瞎扯,这跟司令员有什么关系,独立团的装备都是自己弄回来的,说白了就是从国民党手里抢来的,国民党的部队就在那里摆着吗,谁都可以去抢,眼气了你也可以去吗。”
就在战士们议论纷纷中,国民党第五兵团司令部,司令长官裴昌会正在召开作战会议,这个在国民党内资历很深的裴昌会别官没胡宗南大,但要比胡宗南冷静的多。
裴昌会,国民党陆军中将,第八期步科,4年被蒋介石和胡宗南启用,任西安绥靖公署副主任兼第五兵团司令,49年改任七兵团司令,49年2月,率领七兵团在四川德阳起义,新中国成立后任西南纺织工业局局长,重庆市副市长等职,92年在重庆病逝,年92岁。(现在有些人认为凡是国民党投诚或者起义过来的将领都没有好下场,这是不对的,裴昌会就是一生善终
他对来开会的旅以上的军官们说道:“刚才胡宗南司令长官又来电督处我们加快行军速度,全力驰援洛川,给杨荫寰解围。”
裴昌会的话刚一说完,底下的将校们就炸了锅了:“明明知道是口袋还让我们去钻,这叫打得什么仗吗?共军肯定弄了一大口袋在等着我们了,我们还闷着头往里闯,这跟傻瓜有什么区别?”
也有的说:“那不钻怎么办?胡司令长官的命令能不执行吗?你敢不执行吗,再说了,洛川和宜川不一样,洛川是我们**的补给基地,粮食、服装、弹药是要什么有什么,共军缺什么?共军缺的就是这些东西,难道我们就把洛川拱手让给**吗,另外,我们如果不去还会把杨荫寰旅长丢了,杨旅长可不是张汉初,是个很有本事的人,把他送给共军太可惜了?
着吵做一团的下属们,裴昌会把两只手伸出来向下按了按:“都别吵了,让你们来是商量问题的,不是来让你们发牢骚吵架来的,我首先声明一点,洛川我们一定要去救,胡司令长官的命令我们一定也要执行,连上司的命令都不执行还要我这个兵团司令干什么。
杨旅长是我们党国的栋梁,一个小小的洛川和整个西北共军主力较量了二十几天,不但没有丢失还给共军造成了大量的伤亡,这在我们**的历史上是少有的,这样的军人是我们党国现在最缺少的楷模,是绝对不可以放弃的,传我的命令,部队马上开拔,攻击前进。”
命令是下了,部队也开拔了,可是这行军的大队人马晃晃当当地走了能有二个多小时,估计走出能有十里路左右的时候,裴司令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原地休息
派出了几支侦察部队对周围十几公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清查,如果有异常情况和风吹草动马上报告。
就这样,部队走了一天,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大概走了能有二十多公里,坐在美式吉普车里的裴昌会晃着脑袋问身边的一个军官:“部队走出多远了。”
这个军官小心地回答:“报告司令,已经走出了二十几公里了。”
裴昌会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命令部队,原地掉头,前卫变后卫,后卫变前卫,出发。”
这个军官听完命令后有点发傻,他很怕自己听错了,马上又问了一句:“司令,您说是要我们部队向回走?”
裴昌会斜了他一眼: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别问那么多,执行命令。”
国民党第五兵团的大队人马,在走出去能有四十几里路以后,突然又掉头向后,这一走又是三十几里路。
这往回走的三十几里路到是走的挺快,二个多小时就差不多了,往回走吗,离共军越走越远谁还不快一点,这时候司令官裴昌会又命令部队原地宿营,埋锅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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