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在五里桥公社的时候就让两人离婚,后来就不会出这些事,他外孙这个懂事孝顺的孩子也不会靠着算计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如果当初和外孙结婚的是姜馨玉就好了,可惜这是如果,一切都晚了。
他不说话,她继续说:“把这些话对您说出来后我心里舒服多了。”
她耸耸肩,“那于老师,我先回去了。”
于教授叫下她,“先别走,你上次交上来的东西有些地方有问题,我给你讲一下。”
生活上的事是生活上的事,外孙干的事,须得一个正式的赔礼道歉,但那些也不该影响学习上的事。
姜馨玉都挺诧异的,所以不管她说还是不说,于教授对她的态度都没什么变化吗?
是不是年纪大的人经历的多,就能不把那些事当作一回事?
办公室里的老师已经走了,只有拿着本子做笔记的姜馨玉和正在讲解的于锡岭。
姜馨玉记着这些生僻名词的含义,看光线不足,便起身去开灯。
于教授喝完水问她:“你以后想不想做翻译工作?”
姜馨玉反问:“哪种单位?外事部门还是编译所那种?”
她的专业毕业后可选择的单位很多,至于会被分配到哪,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听她提起编译所,于锡岭想起过去在编译所的老朋友们。
过去那十年,编译所虽然不复存在,可他的老朋友们却毫无尊严毫无报酬的被逼着做了不少工作。
那些事情一点都不美妙,于锡岭把杯子放到一边说:“如果你想承接一些出版社的翻译工作,我可以为你引荐出版社的主编。”
有他把关,她翻译的质量肯定有所保障,他不担心残次品流入到书店里误人子弟。
“去年国家出版事业管理局恢复了废除十年的稿酬制度,现在的稿酬虽然不多,但总归是有点。”
姜馨玉眉弓微动,“老师这是在补偿我?”帮宋明翰还债吗?
于锡岭摇摇头,“并非如此,你的英语水平进步很快,但还有提升空间,口语非常好,总体还不错,整体超出我的预期,既然水平还行,提前试试也无妨。现在的翻译工资并不高,你就当是锻炼自个儿了。”
不过这不是补偿,明翰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会正式让他给你道歉。”
于锡岭在课上什么样姜馨玉再清楚不过了,他这张脸向来是严肃的,就连夸哪位同学,那同志当时也是不敢沾沾自喜的,因为很有可能下一句就是“骄傲使人退步”了。
姜馨玉听到严肃的于教授夸自己,心里当然是有点美滋滋。
有偿翻译,哪怕是金额不多,她也很乐意做的。
“老师,现在的稿酬怎么算的?”
于锡岭:“译稿根据质量看,千字最低一元,最高五元。”
和过去相比,真是差远了。
之前有读者说那个年代没稿酬,我在网上搜了下,1977年恢复废除了10年的稿酬制度,通知规定实行低稿酬制度,并且根据作品质量和字数一次性付给稿酬,1980年又提高了基本稿酬,后来就是基本稿酬+印数稿酬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