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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2章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第一更大章 )(1 / 2)

夏初见看了一眼天边升起来的银色明月,微微笑了。

这就好。

愿这片纯洁的土地上,永远不会有那些恶心的存在。

她带着阿勿和阿鹓,驱使着自己的玄女青曜钛机甲,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回到自己的飞行器,夏初见说:“三鬃,咱们换个地方打猎。”

那个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冰山雪堆”的方向不去了,但是别的方向还是可以去看看的。

异兽森林的北方,本来就是个非常宽泛、宏大的区域。

她给三鬃指了一个方向。

三鬃驾驶着飞行器,加速往之前夏初见他们暗夜狩猎者协会小队住过的那个小木屋飞去。

就在飞行器飞行的时候,蹲坐在夏初见肩膀上的茶杯犬阿勿,突然呕了一声,从夏初见的肩膀上跌落下来。

正好落在夏初见腿上。

夏初见忙把他放在掌心,担心地问:“怎么了阿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小肥啾阿鹓也从她肩膀上飞下来,落在夏初见胳膊上,歪着头说:“阿勿,你把你吞下去的那些脏东西,都吐出来吧。”

“那不是真龙龙气,你吃了会消化不良。”

夏初见恍然,这是在说那些黑色雾气?

阿勿之前也说那是腐朽的“龙气”。

所以,真的是那“龙气”坏掉了?

就跟腐烂的食物一样,人类吃了也会生病啊……

就在夏初见胡思乱想中,阿勿突然吐出了一团黑色雾气!

这一次,夏初见不借用目镜显示屏上散发的淡淡微光就能看见。

那黑色雾气看上去比之前更加凝实,但散发的邪恶之气也分外明显,还隐隐有一股腐烂的味道,确实让人感觉到生理性的不适。

夏初见这时没有戴全封闭头盔,闻到一丝异味,顿时屏住呼吸说:“赶紧的!打开舱门!把这雾气弄出去!”

“确实难闻死了!我都要吐了!”

三鬃眼明手快,打开飞行器的舱门。

然后小肥啾阿鹓朝那黑色雾气也吹了一口气,将那黑色雾气吹到舱外,瞬间散发到外面的天地之中。

飞行器内的空气仿佛一下子被净化了,没有了那股让人压抑、恶心的感觉。

夏初见长吁一口气,说:“……要是把这黑色雾气消灭了更好,现在吹出去也是污染外面的空气。”

“要不我出去拿火焰喷射器给它烧了?”

或者上黑银子弹也行。

总之这种东西的腐蚀性太强了,连空间里虫洞的封印都能腐蚀。

她很不放心这些东西在外面放任自流。

小肥啾阿鹓眨眨小小的黑豆眼,说:“那阿姐想怎么消灭它?”

夏初见说:“还能怎么消灭它?我还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可能吗?!——我还是出去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阿鹓歪着头:“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五福在旁边解释说:“就是让这东西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腐蚀它自个儿去哈哈哈哈!”

小肥啾阿鹓扑闪着小翅膀:“明白了!阿姐别担心,阿鹓这就把它吹回去!”

夏初见好奇:“……什么叫吹回去?”

阿鹓老神在在:“就是五福说的,让它是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夏初见:“……”

她疑惑:“阿鹓你知道它从哪里来?”

如果知道,是不是就能抓到幕后黑手?!

但是再一想,又觉得自己脑抽了!

这幕后黑手是谁,不是明摆着的嘛!

还有谁?

那个狗皇帝呗!

也只有他,有那些腐朽的“龙气”……

夏初见很是不忿,不过看着小肥啾飞出去又飞回来,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又觉得很开心。

虽然不明白小肥啾是怎么做到的,但依然觉得它好厉害!

夏初见没有继续追问,不过她相信宇宙中最后一只星空鹓雏的本事。

阿勿也觉得舒服多了。

但还是不愿起身,恹恹地躺在夏初见手心。

茶杯犬的小身子蜷成一团,像一捧蓬松的雪。

小肥啾阿鹓见状,飞到夏初见掌心,轻轻和茶杯犬阿勿贴了贴。

茶杯犬阿勿顿时像是喝醉了,更软地瘫在夏初见手掌心上,全身雪白的毛发,瞬间泛出淡淡的粉红……

夏初见:“……”

这大名鼎鼎的神兽之皇神犼,不会是个恋爱脑吧?!

……

夏初见不知道,她让小肥啾阿鹓做的事,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

四个小时之前,当茶杯犬阿勿和小肥啾阿鹓还在指挥异兽森林里的动物们填坑造冰山的时候,澹台皇室位于归远星木兰城的行宫里,也乱成一团。

刚刚和九嶷夫人云雨一场的皇帝澹台宏远,满足地从她柔若无骨的玉体上爬起来。

但是刚坐起来,脑子里一阵眩晕,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样。

再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接着脑子里一阵阵钻心的疼,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吸食他的……精神力!

“啊……!”他捂着脑袋,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滚落下床。

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人燃起了火炉,正在高温炙烤他的脑组织。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似乎都在给那炉火添柴加薪。

他越是惨叫,那“炉火”仿佛就烧得越旺,他的脑袋就越疼。

好像有人把他的脑部神经拉到极限,然后又一松手。

那些神经仿佛皮筋一样极限反弹,打在他的脑组织上。

疼痛指数急速攀升,最后爆表。

他的大脑里,好似有人在放烟花,又仿佛被人煮熟了,正挖出脑浆来吃。

似乎还有无数只脚,都在他的大脑里践踏,把他的大脑,踩成了一张扁平的毯子。

某一时刻,他甚至恍恍惚惚地想,那个可以物理攻击脑组织的测谎仪,用在脑袋上,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想法只是他脑海里一闪而逝,接着就被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给消磨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