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集团时常唇枪舌剑,有时甚至直接肉搏。嗯,白玉京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野猪皮,地位特殊,就像吃饭睡觉打豆豆的那个豆豆。一些强者无聊时会去挑战野猪皮,有时还会组队,虽然没有痛感,但被按在地上“摩挲”也很不舒服。
或许因为白玉京的消遣方式,所以没有哪个集团会囚禁野猪皮。大家通常没事就去刷一遍副本,遇到志同道合的,就一起刷。白玉京虽大,但野猪皮们无法逃脱全体大佬的监视。况且,这里没有地标,没有疆界,大家走到哪儿算哪儿,躺哪儿哪儿就是床。
野猪皮搬家,我们也跟着搬家,就这么简单。苏离默默地为野猪皮们默哀了三分钟。
夜幕降临,苏离却没有太多的困意。按照北京时间,现在大概是十点左右,正是二十世纪夜生活的开始。然而,经过一天的高强度训练,士兵们大多已进入梦乡。苏离独自在营帐间来回走动。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细分辨,正是李承乾他们的营帐。苏离挑了挑眉,悄悄靠近过去……
营帐内,只见一道身影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杜荷揉着酸痛的身体,全身无力。
“待在这里早晚要完蛋。”杜荷悄声来到房遗爱身边,拍了拍他的脸。房遗爱扭了扭头,仿佛毫无知觉。
“跟一头猪似的。”杜荷皱眉,捏住房遗爱的鼻子,房遗爱的脸开始涨红,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张脸贴在自己脸上,立刻就要大叫。
杜荷迅速捂住房遗爱的嘴:“别叫,是我!”
房遗爱挣扎着推开杜荷,大口喘气:“杜荷,你干嘛!”
“遗爱,我们逃吧!”杜荷严肃地看着房遗爱。
房遗爱惊讶地看着杜荷:“你疯了吗?这里是军营!逃兵是要杀头的!”
杜荷皱眉道:“留在这里,我也早晚一死。好兄弟,逃不逃?”
杜荷压低声音:“你爹是宰相,我爹也是,我们逃了,顶多让爹爹们揍一顿。我们挨的打还少吗?就算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总比留在这里好吧?”
房遗爱仔细想了想杜荷的话,觉得有些道理,但脸上仍有些犹豫。
“再说,娇娘没人看着,万一被别人占了怎么办?”杜荷小声说。
房遗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会的,我特意交代过老鸨。”
“那些老鸨的话你也信?她们只认钱!”杜荷瞥了房遗爱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怎么样,逃不逃?”
&34;姓名。&34;
苏高冷峻地对杜荷和房遗爱说道。
&34;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34;
杜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房遗爱则显得有些紧张。
&34;我再说一遍,你们的名字!&34;
苏离皱眉看着杜荷。
&34;杜荷!&34;
&34;房俊!&34;
苏高点点头,转向杜荷:&34;半夜出来干什么?&34;
&34;上厕所。&34;杜荷淡然回答,&34;总不能尿裤子里吧。&34;
苏离挑了挑眉,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34;很好,现在,去把你们帐篷里所有人叫醒,绕军营跑三十圈!&34;
&34;凭什么?关他们什么事?&34;杜荷质疑苏离。
苏高笑笑,真是个单纯的小伙子:&34;叫还是不叫?&34;
杜荷硬气地选择了拒绝。
&34;很好!&34;
苏离转身离开,留下杜荷和房遗爱站在原地。
&34;杜荷,怎么办?&34;房遗爱低声问道。
&34;我哪知道怎么办?就这样吧,他把我赶出军营正好!&34;杜荷一脸无所谓。
然而事与愿违,正当杜荷盘算着如何脱身时,一阵阵鼓声响起——这是集合士兵的信号!
军营瞬间热闹起来,士兵们匆忙披甲往外跑。
&34;发生什么事了?&34;李承乾被惊醒,看着慌乱的人群,也跟着跑出去。
牛廉已经开始整队,程处默挤到一边问:&34;牛大哥,怎么回事?&34;
&34;站好你的位置!&34;牛廉斥责道。
苏离刻意把队伍以杜荷和房遗爱为中心排布,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们俩。
杜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股莫名的愧疚涌上心头。如果有人议论,或许他会好受些,但此刻却无人理睬。
苏离不再看杜荷和房遗爱,下令:&34;全体都有,向右转!&34;
一人犯错,全队受罚嘛。
&34;别拖我后腿,快跑!&34;
房遗爱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飞奔出去。
杜荷纠结地站在原地。
&34;全体准备!&34;
苏离依旧没看杜荷一眼,士兵们按照命令开始准备。
全程没人和杜荷他们说话,甚至没人骂他们,但这反而让杜荷更加烦躁。
看着像傻子一样狂奔的房遗爱,杜荷跺了跺脚。
&34;该死!&34;
杜荷终于动了,也开始奔跑。
&34;苏高,三十圈是吧,我自己犯的错,和他们无关!&34;
杜荷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吼出来。
苏高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34;我没说三十圈。&34;
&34;那你告诉我多少圈!&34;杜荷的吼声回荡。
&34;跑到我满意为止!&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