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北岭村后,有过管理上万人经验的秦君献立即组织众亲兵,将老人小孩先安置到民居中,剩余人入住之前短工留下的窑洞。
民居与窑洞的条件犹如天壤之别,对安排不满的声音大有存在。
有一部分人死活不愿接受安排,堵在山脚下,连声称既然是请他们来的,就得安排他们入住像模像样的房子。
当初在失去秩序的冀州城时,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那些恃强凌弱的势力成员见冀州城空了,没有民众再让他们剥削欺压,就随大部队一起迁徙过来。
带队的秦家亲兵和镇远镖行的人手暗中观察,将一些过分嚣张跋扈的人纳入黑名单,趁着与暴民的那场大战,全部清算。
可即便如此,队伍人员素质参差不齐。这些不满的声音,有来自昔日各势力成员,也有斤斤计较的平民百姓。
秦君献神情冷肃,命亲兵们将这部分人全部拿下。
严阵以待的亲兵跨步上前,很快便将几百人全部擒拿,并死死按跪在地,将对方的头压进雪土里。
“当初,是谁口口声声愿做长工、誓死追随?吃着秦家的米粮,乘着秦家的马车,来到秦家的地盘上,却只想着享受,不服从安排!”
不等那些人狡辩,秦君献又道:“来人,将这些人全部重打十五军棍!”
“二公子饶命啊!民妇再也不敢了!”人群中的妇人们哀嚎求饶。
男人也加入其中:“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求二公子饶过这次!”
他们的家眷也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然而秦君献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如此猖狂,是吃到了仗着人多势众消灭叛军的甜头,若不一开始就立威,压制得服服帖帖,日后难保以后不会出大乱子。
因此,他任凭求饶的声音弥漫,大手一挥,秦兵们搬来十张刑凳和军棍,十人一组,将人拖到一条条刑凳上,扬起军棍狠打起来。
“啊!”惨叫连绵不绝,响彻北岭村。
其他民众不忍旁观,挨打的家眷纷纷嚷道:“我们要见吴夫人!”
秦君献冷声道:“吴夫人为秦家办事,找她也不会放纵!你们无非是抱着赚钱的念头,才离开冀州城。不过趁着契约未签,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不想留下的,将路上的伙食费和车马费交上来,便可以离开北岭村。”
“我出钱!我走!”排在受罚队伍后面,还没来得及上刑凳的一个人举手叫嚷道。
其他有积蓄在身,不服管束的人也出声应和。
秦君献按市场价核算出一个金额,让自己人过去收钱。
“我们可以走了吧!”那些人付完钱,露出真实面孔,一脸凶悍质问。
秦君献颠了颠手中的钱袋,嘴角一勾:“着什么急啊!军棍还没打完呢!”
“我!¥!”一连串的谩骂脱口而出。
秦君献使了个眼色,亲兵们啪啪几个巴掌下去,口吐芬芳的几人脸颊高肿,牙齿随血沫吐出。
在这常年训练之下的大手掌下,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待所有人都惩治完毕,秦君献扬声道:“按大周律,没有路引私自离开居住地者,视为作乱嫌疑,其家人受连坐之罪,全家发配充军。
不过现在幽州有政令引入流民,刚才出钱要走的人,你们只需服从政令安分守己,便能在幽州落脚。
我就免费送你们一程,去府衙报道,望诸位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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