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秦家,谁还有那么大的能耐?”
朱将军见他没有实质证据,轻飘飘道:“秦家远迁幽州,就算真要造反,也有幽州牧管制不当,与本将何干?”
“是你暗中相助,给秦家送兵力!”
“你要这么说,本将这就写一封折子送往京城,向圣上禀明冀州空城的来龙去脉。”
“别!千万别!是我说错话了,还望朱将军海涵。”知府的冷汗顿时冒出,急声致歉。
朱将军毫不所动:“本将必须让朝廷知道是非曲直,以免未来有一日,突然飞来一口黑锅扣在头上。”
知府说了许多赔罪的话,还答应许出刚才说的利益,朱将军才揭过此事,并问他打算怎么瞒天过海。
如今步入寒冬,逃荒的流民就地安置,很少人流动了。
知府就算想吸纳难民充数,一时间也难以补充如此多的缺口。要是误了明年春耕,纸就彻底包不住火了。
最关键的是,他越想越觉得赈济之事是秦家所为。
真要是让秦家将百姓们带走,朝廷一旦追责下来,他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朱将军,此事必定是秦家所为,您也知道其中利害。这样吧,我愿出五万两白银,请军中将士出手拦截。”
朱将军也深知那些百姓绝不能落入秦家手中,思忖片刻道:“十万。”
“这”知府面色五彩斑斓,对朱将军趁火打劫恨得牙痒痒,可又必须借助对方兵力,只好咬牙道,“行!十万就十万,还请朱将军尽快派出人手。”
“银两什么时候到,将士们便什么时候出发。”
“那下官这就回去命人送来。”
距离冀州大军营地几里外的亭子里,苏云宛一心二用,将知府与朱将军的对话一一复述给秦君屹听。
秦君屹冷肃道:“果然不出我们所料,咱们去路上设下陷阱,拦下他们。”
“不急,既然知府有那么多银子,不收白不收。”苏云宛笑了。
两人跟踪知府,来到他居住的寝房,待他打开机关,走入密室后,秦君屹一个手刀将其放倒。
苏云宛看着堆得老高的大箱子,打开最前面的一箱,只见白花花的银子有序躺在其中。
“这种装箱,一箱一千两。”秦君屹道。
苏云宛边数边收,将最前面的十箱收起后,发现剩余的箱子不一样,打开一看换成了黄灿灿的金条。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苏云宛将所有箱子收入空间,粗略一折算,绝对不少于三十万两,这可比当初在国库收的银子还多啊!
苏云宛一不做二不休,趁夜将府苑洗劫一空,连马粮都没放过。
次日知府被心腹叫醒,望着空荡荡的密室,近乎癫狂。
待他好不容易恢复神智走出密室,看着空无一物的寝室,听着家丁们七嘴八舌地禀告物品被盗的话,“咚”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另一边,朱将军左等右等,迟迟不见知府送银两过来,就在午后派了两个亲兵上府询问。
得知昨夜府苑离奇被盗,亲兵顿感不妙,将知府拖上马车,带到朱将军面前。
经过一番交涉,知府泣血立下字据,朱将军外派三千骑兵,即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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